進了練室,林修和趙貴誠選了一處拐角地界,各自施展手段,打了一場,最後林修輸一招不敵敗北。
二人互相道彆,各自回自己的洞室。
等回到自己的洞室,許鐸將炭火燃起,洞內一片溫暖,林修舒服的伸個腰,踢掉靴子光腳踩在炭盆前的軟墊上。
“爺,你這樣可彆著了涼~”許鐸忙說,生怕凍著林修。
林修一笑:“無礙,無礙,今日裡痛快,哈哈……”
看著這樣的林修,許鐸也放鬆了幾分,小意的說:“那就一小會兒,不能太久。”
林修感受著炭盆的暖意,對著許鐸說:“如果有甘薯就好了,可以烤了來吃,這個時節當得美味。”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許鐸暗暗記在心頭。
許鐸看著放鬆的林修,想著放縱他待一會兒,端了杯熱牛乳放到他手中。
林修喝著牛乳,眯著眼說:“許叔,今天的下午的事,你也看到了,看能不能查到他們背後的人。”
想了想又說:“那個潘小五不重要,那人群裡藏著那三個,你派人盯一盯他們的行蹤。”
此時,趙貴誠的洞室裡迎來了一位身著鬥篷,兜上罩著兜帽看不清臉的人。
“嗣子,我家老爺請您今晚一見。”
“辛苦勉叔親自來接。”趙貴誠聽到來人的話,也不猶豫披上鬥篷就和來人出了書院。
他心裡清楚,史相身邊的長隨勉青來了,說是胡請,事實上沒有商量的餘地,隻能隨來人去。
兩人出了書院,山門外停著一匹黑馬,無一絲雜毛,在月黑風高的夜裡,如果不是蹄聲依稀,基本無從看到。
疾馳夜行,趙貴誠跟著勉青來到距離書院的彆莊,天色太晚趙貴誠也沒看清楚彆莊名稱。
來到莊裡靠西的小院,勉青引他到了個素淨的仿若是一處農舍的小屋。
進屋後,趙貴誠立刻對著桌前坐著的中年男子作揖問好:“史相,小的來了。”
“嗯,坐吧!”史彌遠指著桌子另一側的板凳說。
“喝茶,深夜叫你前來,實在是無奈之舉。”他邊給趙貴誠遞茶,邊欠意的說。
如果趙貴誠不知道麵前這是當朝權相:史彌遠,可能會覺得這就是一位隔壁老翁。
“相爺隻管吩咐,小的莫敢不從。”趙貴誠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
“嗣子太過謙虛,如今我雖為相,但你也是沂王名義上的滴長子,以後人前不可如此。”
趙貴誠明白了史彌遠話中的意思,以後有人的地方,他會很給自己麵子,讓自己也要拿出嗣子的派頭。
“是,相爺隻管放心,我會照辦的。”他連聲稱是。
史彌遠看著他,又仿佛透過他在看著另外一個人,很快眼神堅定,緩緩的說:“我們決定想推你上位,你做何想?”
趙貴誠聽到這話,撲通一下從凳子上掉了下來。…。。
史彌遠也不扶他,任由他坐在地上,接著娓娓而談:“真德秀一直不同意我帶你回來,對於你成為嗣子這件事非常反對,你可知道為什麼?”
趙貴誠顫抖著聲音說:“因為他是太子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