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天成你乾啥,誰讓你來我家的,快點滾。”白香蘭驚呼出聲。
還好現在房間的燈是關著的,窗簾也是拉上的,要不然自己剛才和江易的那一幕就要被人看到了。
“馬天成,他怎麼來了?”江易也皺起了眉頭。
不等白香蘭說話,外麵醉酒的馬天成卻向著堂屋門口走了過去。
“咦,香蘭妹子你真貼心,知道我今天要來,竟然還給我留了門。”
接著門被推開的聲音響起,堂屋中響起了馬天成的腳步聲。
白香蘭驚得縮進一旁的被子裡麵,用被子緊緊裹著自己的身子,眼神中透著恐懼。
“馬天成你滾,要不然我可要喊人了。”白香蘭並不覺得江易那有些消瘦的身子都能馬天成的對手。
江易嘴角卻突然浮現出一抹怪異的笑容。
隻是屋子裡的燈關在,白香蘭並沒有看到。
白香蘭還在一遍又一遍的大罵著馬天成,希望把馬天成罵走,結果卻沒想到事與願違,竟然越罵越讓馬天成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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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在聽到馬天成進入堂屋的時候,江易就從炕上下去,悄悄來到了裡屋的門口。
“砰!”
裡屋的門終於被馬天成一腳踢開。
“香蘭妹子,把打開啊,我看不到你呢、呃!”馬天成銀笑著,說完之後還打了一個酒嗝。
然而……
馬天成的一個酒嗝還沒打完,一個拳頭已經打在了他的腹部,讓那個酒嗝徹底卡在了喉嚨裡。
江易沒有出聲,隻是一個勁的朝著馬天成劈頭蓋臉就是一頓亂揍。
“哎呦,是誰他娘的打老子呢?”
“哎呦彆打了,彆打了……”
“我的頭……這是臉,彆打臉行不行?”
“你他娘的在哪裡踢呢?想讓老子斷子絕孫嗎?”
馬天成甚至都不知道打自己的是誰,就被一頓胖揍之後抱頭鼠竄。
看著馬天成逃跑之後,江易才用門杠將院門頂住,自己重新回到了屋子裡麵。
“香蘭嬸,馬天成已經被我趕走了。”
“嗯!”白香蘭答應一聲,又用嗔怪的語氣說道:“不是說了叫香蘭姐的嗎?”
“知道香蘭……姐,”江易猶豫一下:“要不有人的時候我叫你香蘭嬸,沒人的時候我叫你香蘭姐吧。”
“好。”白香蘭輕聲答應。
突然,兩個人的話題就此止住,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最終還是白香蘭先開口了:“小易,我們……”
她想要說繼續,可是話到嘴邊之後,又羞的說不出口。
一個女人,一個還是處子之身的女人,能做到她現在這樣,就已經鼓足了很大語氣,再往下的話,太羞人了。
江易突然有些後怕,要是沒有馬天成突然出現,自己恐怕已經對白香蘭做出了不可饒恕的事情。
對於白香蘭,他多少還是有些奇怪,總覺得自己不應該那樣做。
如果自己真的做了,是一種不負責任,也會把白香蘭送上風口浪尖。
村裡的有些人很能捕風捉影,這樣的事情,對一個寡婦來說,那影響可是非常大的。
一陣後怕的江易不等白香蘭把話說完,趕緊截口道:
“香蘭姐,你的病已經被我完全治好了,隻是在一個月之後不能乾重活,飲食營養上也要跟上去。”
“以後就不需要再吃藥了,天色不早了,我還要回去熬藥,香蘭姐再見!”
說完也不等白香蘭回答,就直接逃也似的離開了屋子。
他怕再待下去,自己會再一次迷失了自我。
直到江易離開之後,白香蘭才反應過來,心中一陣懊惱,一種悵然之感縈繞心頭。
他,是在嫌棄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