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嗯”了一聲,臉蛋紅透了。
衣衫滑落,散落腰間。
苗秧覺得,大概真的不夠親密,所以他才會那樣羞恥和緊張。
陸硯熵畫的圖紙掉了地。
那像極了當初要將苗秧洗出去的那個漩渦。
可惜,當時苗秧背對著,所以沒看清。
現在那圖紙突然嘩嘩響動,然後亮了起來。
陸硯熵眸色深沉地掃了眼,儘心讓懷裡的人無暇顧及,城門失守。
不過說起來,苗秧的音色是很好聽的,倘若他真的有什麼發展渠道,當CV那也絕對十分受歡迎。
可硬氣,也軟綿。
甜絲絲的,像剛加熱的麥芽糖。
陸硯熵呼吸沉重,碰了碰臉頰滾燙的人。
啞聲道:“我能護你。”
苗秧埋在他的肩上,“大人,大人啊。”
陸硯熵眸色溫柔下來,“真好。”
熱氣灑在苗秧的耳廓上。
是癢的,但是他不想管。
可陸硯熵就是不讓睡過去,“怎麼辦?你將我的圖紙弄臟了。”
陸硯熵說著,重新拿起毛筆,“我們在畫一張。”
他把苗秧轉個身,後背抵著自己。
握著苗秧的手重新畫,可苗秧手抖,畫得不好。
陸硯熵鼓勵的道:“很不錯。”
苗秧:“……”
他握著苗秧的手臂,用力抱在懷裡,又細致地為他穿好衣裳:“在畫一張,若是畫不好就算了,沒什麼大事。”
於是,他又握著苗秧的手畫了一張圖。
能看,也能用。
至於地上那張圖紙,上麵閃爍的光芒早已熄滅。
不僅如此,已經灰飛煙滅了似的,被灼燒成了灰燼。
陸硯熵冷冷地笑了一下,轉瞬即逝。
畢竟這樣陰冷的模樣,好像並不是苗秧期待的那個大人。
苗秧並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努力讓自己不發抖的畫了兩張圖紙,舒了一口氣。
“嘿嘿,還行吧。”剛剛眼尾還溢出水光,現在又覺得自己很厲害。
而且這點親密的事情,確實多了幾次就很能接受了。
他感覺自己能反攻回去。
哈哈哈……
苗秧開玩笑的。
主要是他覺得很辛苦,反正叫他抱陸硯熵,光是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都覺得可笑得很。
更彆說其他的了。
陸硯熵為他係好腰帶,“慢慢適應。”
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苗秧直點頭:“行。”
苗秧一踩地,雙腿還是軟了一下,看了眼陸硯熵,看他笑話自己沒?
還好,並沒有。
隻是眼疾手快,扶住了苗秧的腰。
“慢一點。”
苗秧推開他的手:“知道了。”
他在陸硯熵的書房待了很長一段時間。
出去後,看到丫頭小廝們,想到剛剛和陸硯熵胡鬨,有點不自在,
苗秧回了臥室,在床上躺了會兒。
瞌睡來,但是不想睡。
這一天到晚,總不能都睡覺吧?
他還真的沒有什麼事情能做啊?
苗秧閒不住,乾脆叫人找來一匹布,開始剪裁手帕。
陸硯熵出門可以用。
苗秧高高興興的道:“嗬嗬嗬,我真是個好王爺,心細如發,真好?”
苗秧做事還算認真,這一晃一個時辰過去了。
他撐了一個懶腰,從窗戶外看過去,隻見陸硯熵剛好從走廊那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