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現在正在工位上抿著唇打飽嗝,吃得也不算多,就是大早上的,吃得有點硬菜了。
好運給他一包香芋片,“秧秧,你今天怎麼和陸總一起來公司啊?還去他的辦公室,小楊他們還說你肯定討好陸總去了,我覺得不可能。”
苗秧:“謝謝啊。”
他打開袋子,吃了起來:“嗝,我沒討好他,我是崇拜陸總而已,死皮賴臉和他學習。”
好運:“……哦哦,好,好吧。”
她由衷的和苗秧豎大拇指,眼睛亮亮的,“我好羨慕你的勇氣啊。”
苗秧沒再說什麼,安心開始工作。
中午又去了總裁辦,兔子自己出來,跳到他的腿上。
苗秧摸了摸他的耳朵:“彆拉屎在我腿上啊,乖乖的。”
正在吃飯的陸硯熵:“……”
搖了搖頭,眼裡閃過一抹笑意,“你既然不喜歡他們,我會找人帶走。”
不過一天的時間,苗秧卻遲疑了,最後搖了搖頭:“算了,不必為我這樣做的,你這樣搞得我好像什麼讓你分寸大失的小嬌嬌,算了。”
陸硯熵對上苗秧眨巴的眼,苗秧一下就笑了:“哈哈哈,開個玩笑嘛,沒關係,反正咱倆現在的關係還挺脆皮的,沒準那天就掰了,你現在不必為我做這樣做那樣,我可不背這樣的鍋。”
這涇渭分明的態度,讓陸硯熵皺了皺眉,卻什麼都沒說。
兩人突然安靜了下來,小兔子蹬了蹬腿。
苗秧順了順它的耳朵,“放心,放心啊。”
他就是覺得或許這小青和兔子的存在,比他在陸硯熵身邊還要存在得久呢?
而且現在苗秧看著活蹦亂跳的兔子,覺得小青也沒那麼可怕了。
陸硯熵心裡卻不是很舒服。
大概他現在也太過小心翼翼了一些,生怕有一點讓苗秧真的不舒服。
可陸硯熵並非外放型人格,有時候心裡所想表達出來,總會被苗秧扭曲,明明知道他故意的,可是還是會被這人的態度,弄得心裡不悅。
苗秧自己倒是不多想了,也難得陸硯熵會如此珍重一個人的想法。
可惜,緣分是很奇妙的,大概如今的一切都是強求來的。
若非如此,他們到了現在,能得到這些安寧。
苗秧高興的吃著午飯,可心裡卻莫名有些慌張。
苗秧眼前驀然一花,隻覺得鏡花水月的場景從眼中閃現而過。
等他抬頭時,眼前的人模糊不清,仿佛與一道更為聖潔威嚴的身影重疊。
他抬手抓去,發絲從他手裡掠過。
“秧秧。”
他的手腕被接住,熟悉的聲音帶著一貫的冷漠。
隻是視線越發清明時,麵前的人,是柔和的。
“怎麼了?想到了什麼?”
苗秧眼睛一彎,“沒,隻是覺得你好好看,想摸一摸陸總。”
陸硯熵一怔,想了想,傾身過去一些,“摸吧。”
一張俊臉湊過來,這下反而是苗秧有點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