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我的元珠胚芽?”
三頭王無奈道:“我…我沒忍住。”
金翼王怒極,一掌把三頭王殺了,卻沒取它的元珠。
元珠,是它們的命門,一旦離體,便意味著徹底的死亡,在屍體中,或被吞入另一個血族的肚子中,都還算活著。
金翼王深知這一點,卻念在出自一體的份上,饒了三頭王一命,然而懲罰是不會輕易結束的,來年三頭王剛成長起來,他就出現,將其扼殺在搖籃中,仿佛報仇,又好似遊戲。
這個遊戲,它們已經玩了很多年,每一年,三頭王都想方設法的成長,想趕在金翼王找到它之前,成長到六階後期,隻要到六階後期,它便可以無懼金翼王,但那麼多年過去,始終以失敗告終。
牧瑤的村子,便是它想快速提升實力,造成的慘劇。
而金翼王,也是發現了它的氣息,才會出現在那個村子。
……
三頭王簡略且隱藏關鍵的將它知道的信息講了出來。
肝帝喃喃道:“原來血族的王,總共有七個嗎?”
牧瑤握著它的身子,暴力的揉捏著。
神農問:“你和金翼王爭奪的寶物是什麼?怎麼不說清楚?”
三頭王道:“那是血族的寶物,對你們人族無用。”
神農眼眸微眯:【這個寶物肯定很重要它才會含糊其詞,恐怕不隻是突破血族限製那麼簡單。】
……
幾人繼續前行,有一天,肝帝看著海岸線,忽然想起本源彙聚的0號本源,提議道:“海麵之下也可以試試,說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特彆是靠著陸地的植物,要特彆關注。”
神農眼睛一亮,他還真沒試過水下的植物,這一嘗試,便是驚喜,僅僅三個月的時間,神農就找到了十多種能提升先天之氣的靈物。
雖然效果比青黃果要差,但量大,神農的先天之氣雖沒有提升到三階,但牧瑤卻晉升到了一階。
過程中,肝帝一絲都沒有提升,神農問他:“數量足夠多,你為什麼不吃呢?”
肝帝微笑道:“我怕被毒死,而且先天氣這條路,究竟會如何,還不知道,等你們走通了,我再走也不遲。”
……
三頭王自從先天之氣被榨乾之後,兩個頭顱生長緩慢,幾個月過去了,也才長出一點輪廓,那點輪廓還是神農找到一種能讓血族提升先天之氣的植物,讓它吃下,才讓它提升了一點先天之氣,長出了腦袋的一點輪廓。
這一天,一行人來到了海邊。
海邊矗立著一座古老的七層塔,塔身斑駁,長滿了青苔,仿佛在訴說著無儘的歲月。
牧瑤看著塔,疑惑道:“這是什麼?”年幼的她還從未見過塔,這是她第一次見到。
神農也看著這座塔,他隱約記得,母親講故事的時候,說過這個塔,但時間太過於久遠,他已經記不太清了。
肝帝走向塔門,說道:“這是鎮魔塔。”
三頭王聞言,身體微顫,它聽過這座塔的威名,看幾人向裡麵走去,它有些想逃,可是它身不由已,隻能被牧瑤抓著,走進了塔裡。
牧瑤走入塔內,看到牆壁上的壁畫,那是一幅巨獸圖,畫上有一個村子,一隻綠眼巨鼠在村子之中肆虐。
看到這幅畫,她想起了自已的村子,說道:“這隻老鼠太可惡了,和三頭王一樣,都該死。”
三頭王身體微顫,不敢吱聲。
神農看著壁畫,久遠的記憶在腦海中蘇醒:“這隻老鼠身上的氣息,會帶來疾病,所過之處,即使不破壞,什麼都不做,也會帶來無儘的死亡,而它生性惡劣,不僅帶來疾病,而且還喜歡破壞房屋和吃人。”
牧瑤聞言,臉色微變,道:“它現在在哪?”
神農道:“它死了。”
牧瑤鬆了口氣的道:“死得好。”
神農繼續說道:“傳說,神人方石殺了它,為了防止它身上的疾病再在人間肆虐,請神人族的魔紋術士將其屍體鎮封於鎮魔塔。”
聞言,牧瑤後退,小臉微白,看著壁畫道:“它在這幅壁畫裡麵嗎?”
神農微微點頭。
牧瑤道:“不會跑出來吧!”
神農微微皺眉,他對魔紋術士了解不多,隻知道魔紋能塑性打造各種工具。
肝帝則道:“放心,不會出來,至少現在不會出來。”
神農想到巨鼠龐大的身軀,看著這幅顯得渺小的壁畫,疑惑的說道:“我一直不是很明白,傳說中的魔紋術士封印魔物究竟是怎麼封印的?如今看到實物更是疑惑不解,這副壁畫怎麼看都不像能容納巨鼠的樣子。”
肝帝走到壁畫前,用扇子抵住巨鼠的尾巴,說道:“這是一種空間的應用。”
神農疑惑不解的道:“空間?什麼意思?”
肝帝扇子抬起,在壁畫上劃拉一圈,道:“對於空間道而言,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一粒塵埃,便足以容納整個世界,魔紋封印便是以魔紋運用空間道,簡而言之,就是把房間那麼大的的空間,壓縮成一個小點,這幅壁畫看起來不足以容納巨鼠,但實際上,巨鼠在壁畫上看,可能隻是一個眼睛那麼大,亦或是一粒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