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你們想要的話,不用搶,過去要就行了!”
“對,你們往那邊看,就那個站在馬車上的人,他就是財神爺,出手闊綽,人人百兩銀子呢,東夏丞相真有錢啊,要是我們也是東夏子民就好了,那該多麼幸福!”
“這有什麼辦法,誰叫人家生得好,咱生的差啊!”
兩個普通老百姓由衷的讚歎道,語氣中充滿了歎息和酸味,還有濃濃的後悔,似乎在追悔莫及,
若是爹媽當初在河東岸生活,把自已生在東夏,自已恐怕也會有這麼富有仁慈大方的丞相,一輩子無憂無慮,平平安安,
不像現在生活在這被白虎軍占領的西夏,水深火熱,賦稅繁重,連進個城門都要分三六九等,簡直和對麵是兩個世界一樣。
“你!!你們!!”
李風聽到兩個人的話,頓時火冒三丈,憤怒不已,他萬萬沒想到現在西夏的人民百姓竟然如此搖擺,對他們白虎軍白帝城沒有任何歸屬感,隻是因為雲衝發了一百兩銀子而已,竟然這麼滿足和豔羨,恨不得成為東夏的子民。
“混賬東西,你們在胡說八道些什麼,身為西夏子民,竟然為了蠅頭小利就心向對麵,實在太可惡了,西夏才是你們的家鄉,你們難道就沒有一點歸屬感嗎?”
李風的白虎軍手下實在看不下去了,出言嗬斥道,若是平時,他們盔甲在身,刀劍在手,百姓們定然不敢回懟,但是今天他們是便裝出行,沒有什麼標誌性物品來表現身份,所以兩個百姓隻當他們也是過路的路人罷了。
當即沒好氣的說道:“喂喂喂,你這就說大話,空話了,什麼西夏東夏,我們都是大夏的子民,大夏被分為了兩半,是白虎軍亂臣賊子作亂所致,又不是我們可以選擇的!”
“現在搞得東西兩方高低不平,民生不公是誰的錯,東夏的民生,經濟以及農業都比咱們好得多,我們怎能不羨慕?”
“還歸屬感?我們對那可惡的白虎軍能有什麼歸屬感?他們有什麼值得我們歸屬的?是重稅剝削,還是明確的尊卑高低?”
兩個百姓的嘴巴如同連珠炮一般突突突,直接把白虎軍士兵懟的啞口無言,他還真的沒法反駁,畢竟往事一幕幕在心中,誰也不認為他們是仁慈之軍,給西夏百姓帶來福祉,包括他們自已。
“行了,行了,彆問了,放他們走吧!”
李風無奈的擺了擺手,示意手下放人,然後摸了摸眉心,十分頭疼,這下事情真的有些壞了,原本西夏的民生就很差,因為要重建國庫,填充銀錢寶物,所以大帥下令增加賦稅,
國庫的確建了起來,給了白虎軍可靠的經濟支援,但都是靠剝削百姓,搜刮民脂民膏做到的,百姓們不怨聲載道,埋怨他們才怪呢。
現在雲衝那小子竟然在涼寧城門口公開發錢,簡直就是在收買人心,而且是最直白的,用金錢收買老百姓的心,就算沒能讓百姓完全變心,但是也絕對動搖了他們的歸屬感,
一個個都如同剛才那兩個家夥一樣,對雲衝心存感激和羨慕,從而通過雲衝富有,豪橫的這個點來想象東夏生活那個麵,幻想出東夏的生活有多麼美好,多美富饒,多麼的太平盛世,多麼的國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