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朱古
力!”
“就是那個,又甜又苦,還有點煙著了以後那股焦味。老美這玩意吃了真上頭。”
“你吃多少塊了?怎麼跟你兒子搶東西吃?”
“他自己又不吃,再說了大過年的,我吃幾塊怎麼滴了?”
發福的許父不顧形象的用嘴巴巧克力包裝撕開,又掰了一塊給許母,許母一邊數落一邊吃,許父邊吃邊聽。許大茂也是躺下休息,十指交叉放於腦後,儘情享受這一刻的家庭溫馨。
夜漸深,周圍的人都開始睡去。許大茂起身出門放水,剛走到公廁附近,
“許大茂!!!”
許大茂回了一個頭,三根飛釘暗器直奔他麵門而來。他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係統啟動防禦機製把兩根吸了進去,第三根直接從褲襠下麵穿了過去。
“我艸,誰?”
那邊一個黑影兩三下踩著牆就上了旁邊的房頂,隨後消失不見。許大茂蹲下來左右摸索,終於找到了月光之下閃閃發光的一枚寒鐵釘。
“誰這麼大膽子大年三十當街要我命?我最近也沒招惹誰啊?不行,明天得去鬼市問問。”
第二天許大茂在家貓了一天,放水都是在屋裡解決的。當晚,許大茂裹上圍脖出發。
大年初一的鬼市沒有了以往的熱鬨,隻有零星幾個攤位。許大茂一出現就有眼尖的小跟班兒去通報了。
“兄弟,今天這大過年的怎麼有空過來了?”
“嗨,有人想要我的命,這年都過得不好。”
“裡麵說吧,這裡人多眼雜。”
進了院子坐下,許大茂拿出那枚寒鐵釘,
“勞駕查查這是誰的手筆”
“這東西有年頭了,不像是咱們這一輩兒喜歡用的。你等一下,我找人去問問。”
“讓馬三兒過來”
不一會兒一個麻杆兒地包天拎著一籠子鴿子出現了,金三爺拿出一把小刀在釘頭、釘身和釘帽三個位置分彆刮下一點粉末來,然後把一小張紙折成喇叭狀將粉末倒入。喇叭封口卷起,金三爺又拿出來一枚小印在外麵蓋了一個略帶金色的標記。馬三兒走過來從籠子裡看似隨意地抓了一隻格子,用一段紅繩將紙固定在腳上然後放飛。
“兄弟,等一等就該有消息了。”
鴿子飛出長街鬼市一路向南,一直飛到一個掛兩個燈籠的四合院裡的石桌上,旁邊一個小乞丐上前拆下鴿子腳上的紙包,然後趕緊給屋裡的花胡子老頭送去。
“大年初一,真新鮮誒!小三子真是不懂規矩。”
老頭拿起來紙包捏了一下,然後湊到燈底下看了一眼。
“有點意思啊!”
老頭把紙包翻過來劃卡一個口,在鼻子以下過了一下。
“福壽膏、生石灰還有一股子甜膩的腥味,這怎麼那麼熟悉呢?”
紙包打開之後倒出粉末,完全展開之後是一枚寒鐵釘的簡易圖形,
“不可能!他不是死了嗎?難道是傳人?九老鬼,你可是瞞的我好深呢!擺轎,我要去長街鬼市!”
金三爺這邊怕許大茂無聊,拿出來一個翠綠的的翡翠板指給許大茂把玩,幾箱子北邊繳獲的物資讓他自己拿,
“這是手底下人孝敬給我的,聽說是乾隆爺的,我看著挺稀罕的,打算送給兄弟把玩。”
“是乾隆年間的,不過把玩就算了,墳裡挖出來的東西晦氣。雖說讓人盤了十幾年盤的油亮兒的,看著像祖傳下來的,我勸金三爺最好把它神不知鬼不覺的賣了。”
“還是真的啊!兄弟好眼力。冥器這玩意兒,一般人還真不敢要。”
“上次你說過的那個前朝貝勒爺你過去試試。”
“啊,我這不是沒事找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