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硯塵有些扭捏:“你可否心悅陛下?”
裴之言皺眉,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般,笑出聲:“季大人,你在說什麼?”
“我是男的,怎麼可能對一個男的感興趣!”
“季大人多想了。”
聽到這話,季硯塵的表情明顯鬆了下來。
“話已經跟你說了,我該回去查案了,我一天不在秦鶴安那家夥就會偷懶。”
“這家夥得管管。”
裴之言剛想下車,眼珠子一轉,一屁股坐下理直氣壯吩咐季硯塵道:“你有馬車,送我回大理寺唄。”
“反正順路。”
“太傅不說話,我就當太傅默認同意了!”
季硯塵看他這理所當然副樣子,肯定也是攆不走的了,也隨他的意了。
“墨書,去大理寺。”
“是,大人。”
……
“太後娘娘,通過最近幾日的觀察,陛下在明德殿內沒有什麼異常,平常除了吃飯和睡覺並沒有什麼不妥!”
“她很喜歡睡覺一睡就是一天,偶爾太傅回來,平時並無其他人求見陛下。”崔嬤嬤恭敬道。
張太後揉了揉額頭,最近的禁足讓她吃儘了苦頭,連禦膳房都暗自克扣她吃食。
換作以前,哪有人敢如此對她啊!
“太後娘娘,您最近要照顧好自己,奴婢先走了!”
崔嬤嬤想離開之時,張太後叫住了她,有氣無力問道:“顧卿落和季硯塵他們之間是不是……”
崔嬤嬤心底警鈴大作:“不可能,他們隻是普通的君臣關係,並無其他!”
張太後微眯著眼:“你在護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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