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好幾天,還是石家莊北城的喇叭廟,還是陰雨連綿…
加藤一郎把喇嘛廟裡裡外外都翻了個遍,就差掘地三尺了,失蹤的專家組成員還是連個人影也不見。紙包不住火的道理,加藤一郎不是不懂,時間長了肯定會露餡,可眼前的難題,確實讓他眉頭不得舒展。
加藤一郎甚至都相信了西方國家所說的異度空間,他們從這裡穿越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可是他到大殿裡麵左轉右轉,也沒有發現啟動異度空間的機關,可見這個觀點也是謬談。
籠罩在頭頂厚厚的雲層,證明著大雨一時半會也不會消散。而在這喇嘛廟裡,每個人的內心都是惶恐不安,失蹤事件不調查清楚,所有人都是如鯁在喉一般。
晚飯時分,加藤一郎把鬆下純一郎和川島筱君叫到一起喝酒解憂,阪田太郎也在其間。隻見酒桌上菜品豐盛,清酒甘甜,幾個人互訴衷腸,推杯換盞,加藤一郎喝的臉色緋紅,望著窗外的淒風慘雨說道:
“今年也怪,初春時分哪裡來的陰雨天氣,接連下了那麼多天,下的讓人心煩意亂…”
鬆下純一郎瞪著醉熏熏的雙眼說道:
“恐怕讓加藤君心煩的不止是天氣吧,這一起失蹤案到現在也是沒有任何頭緒,像女人的頭發一樣。剪不斷、理還亂…”
加藤一郎輕輕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反而讓川島筱君抓住了把柄,反問道:
“鬆下長官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女人的頭發怎麼了,你是在笑話女人頭發長見識短嗎?”
鬆下純一郎擺了擺手說道:
“非也非也,川島姑娘不要多慮,我並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在為棘手的案件而多憂發愁,實在是罪過罪過啊…”
阪田太郎深情的看了一眼川島筱君,說道:
“依我之見,我們還是要嚴格監督後院裡的風吹草動,徹底的排查每一個可疑的人,假以時日,肯定會有所發現。我隻相信一點,大活人不可能憑空消失掉,隻是這其中的緣由,我們還沒有查清楚罷了。”
加藤一郎連連點頭說道:
“阪田太郎和我的想法一樣,在這座喇嘛廟裡,最邪性的東西就是那一尊黑金古佛,從明天開始,我將派出心腹臥底,晝夜不停的監視裡麵的情況。如果還是黑金古佛作祟,這次我非要砸了他不可。”
川島筱君說道:
“據我所知,從挖出這座黑金古佛到現在,都沒少死人,裡麵的東西我們也研究過了,早就該深埋處理。幾次三番我都建議你們一定要深埋,你們總是拿軍方高層研究為借口,存放至今,才有了今天的禍患。”
鬆下純一郎則悻悻的說道:
“此言差矣,軍方還不是想利用這座邪門的古佛製造出特殊的武器,將來用在戰場上,能夠大規模的輻射和損害敵人,達到他們想要的效果。就像我們研究的細菌炸彈和糜爛性毒氣彈一樣,在戰場上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轉眼間已到深夜,幾人喝的酩酊大醉,各自回到臥房裡休息,一覺昏昏沉沉,到了第二天早上,又聽到了讓人震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