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彆鬨,本官還有公務……”
“爺,公務是做不完的,不如奴婢先幫您排解排解,緩解這一路過來的疲勞吧。”
月兒的聲音軟軟糯糯。
她不及瞿氏端莊貌美,也不如韓氏嬌豔柔弱,但她勝在年輕。
加上瞿氏待她不錯,日常護膚用的東西,都會分給她們,因而銀月雖是個丫鬟,皮膚卻如同那些貴小姐一般嬌嫩。
最重要的是,她還沒生過孩子。
剛沒經曆過幾次人事的女人身上的個中滋味,嘗過的都清楚。
溫澤海哪裡經得起這般的撩撥,很快“嗷”的低吼一聲,起身將銀月放在了桌上,掀開了她的衣衫。
桌腳晃動,桌案上的文書一本本掉落在地。
就在兩人忘情地投入在水魚之歡時,外麵突然傳來腳步聲。
溫澤海一愣,下意識就要抽身而出。
但已然來不及了。
房門被瞿氏推開,呼啦啦進來一群人。
所有人都看到了赤著身子的銀月,以及滿身是汗的溫澤海。
銀月看到這陣仗,嚇得驚呼一聲,推開溫澤海躲進了桌案底下。
溫澤海也快速地抓起外衫罩在自己身上。
“錦、錦娘,你怎麼來了……”
瞿氏臉色煞白。
從淺淺嘴裡聽說,和親眼看到,衝擊力是不一樣的。
而她帶來的人,也各個都神色各異。
瞿氏的睫毛顫動,抱著溫淺淺的手都在發抖。
“看來……是我來的不是時候了。”
“隻是你找誰都行,怎麼能找我身邊的人?”
“你真是傷透了我的心!”
瞿氏轉身就要走。
溫澤海慌了,他的榮華富貴靠的全是瞿氏,哪能就這麼讓她離開?
他快速從桌案那邊衝過來,一把抓住了瞿氏的胳膊。
“錦娘,你聽我解釋,是那個賤婢勾的我!我心裡隻有你,你是知道的呀!”
桌案下的銀月身子狠狠抖了抖。
她沒想到溫澤海竟會這麼說!
他這麼說,瞿氏隻要一句話,就能當成把她亂棍打死。
“不,不是的!”
銀月這會兒也顧不上羞恥了,在地上抓起自己的衣衫胡亂遮住重要的部位就站起身辯駁。
“不是奴婢主動勾的老爺,是老爺強要了我,夫人,您要為奴婢做主啊!”
她知道溫澤海這人是靠不住的了,隻能在瞿氏麵前賣慘。
她知道,瞿氏最是心軟了。
果然,瞿氏看向她的眼神中滿是疼惜。
“老爺,您怎能如此對月兒?你知道的,我待她們,猶如親姊妹。”
“錦娘,你信我,那賤婢在撒謊!”
銀月據理力爭。
“奴婢沒有撒謊,奴婢可以對天發誓,在鄉下的時候,就是老爺強行要了奴婢的!”
“賤婢!你給我閉嘴!”
“都彆說了!”
瞿氏一副心痛至極的模樣。
“事已至此,這麼多雙眼睛瞧著,這事想來也瞞不住。”
溫澤海立刻說:“那我這便將這賤婢杖斃,以證我對你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