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晨:“不用了,你身體還不舒服。”
白沐風:“已經沒事了,想伺候您。”
鄭晨:“術後兩天不可以親熱。”
白沐風垂下眉眼。他知道,可是,肚子不疼了之後,又覺得身體燥熱、心癢難耐……怎麼說呢,就是很想被擁抱。
哪怕兩人躺在床上熄燈了,白沐風都想得很。他慢慢往鄭晨身邊湊,發出灼熱的喘息。
鄭晨無奈歎氣,轉過身摸上白沐風發燙的臉,看著他迷離的眼神說:“隻能摸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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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衛河英收到白沐風已經登記手術的消息,很是吃驚。
今天的演講已經是個重磅新聞了,白沐風立即響應更是個炸彈。
衛河英失魂落魄坐在床邊,他以前覺得那麼難以接受的可怕事情,白沐風居然全盤接受了。
那鄭晨會怎麼看他?
他試圖不去想這些,而是先記錄後院檔案。改造手術一普及,以後他要記錄的事可就更多了。上午去白沐風那裡送些東西關心一番,回到自己彆墅,發現段曄誠和崔溟宴居然在等他。
三人進了屋,沒等衛河英給兩人倒茶,崔溟宴就開始大吐悶氣:“那個可惡的白沐風,真是個綠茶屌!昨天還裝的一副不想做手術的樣子,結果當天就做了。卷卷卷,自己內卷還騙彆人不卷,怎麼不去當滾筒洗衣機?!”
段曄誠沒說話,隻是神情有些擔憂。
衛河英把茶水遞給他們:“你們也彆太焦慮了,鄭晨沒有催著我們去做手術,就是在給我們時間適應,大家慢慢調整心態、保重身體,不急在這一時。”
崔溟宴:“說得好聽,但其實妻主很喜歡姓白的這樣諂媚嘛!”
衛河英:“好了,白沐風於領地有功,鄭晨寵他也正常。”
段曄誠:“嗯……也是……”
崔溟宴站起身,留下一句:“這小狐媚子,看我什麼時候治他!”便離開屋子揚長而去。
衛河英看著悶悶不樂的二房,坐上沙發開始話療:“你也彆太糾結了,橫豎我們過著優於末世中多數人的日子,總要……付出代價。”
段曄誠強顏歡笑:“衛先生,你覺得我現在去和鄭晨說,我不想當夫侍了,想繼續當警察,可行嗎?”
衛河英被問住了,他在思考該怎麼回答能彆太直接。
段曄誠:“我知道不行,而且我也不會,因為我答應過她,要為正義獻身的,怎麼能反悔?”
衛河英鬆了口氣:“你能想明白就好。你手術的事不必太著急,等準備好再去,我陪你一起,還能有人照顧。”
段曄誠被暖了一下,又恢複以前樂觀的樣子:“謝啦衛先生,你人真好。”
衛河英:“照顧你們三個是我分內之事,彆太在意。”
幾乎在兩人預料之中,才第二天上午,崔溟宴就完成了手術。
晚上,就著篝火,鄭晨在野外舉辦了一場小型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