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盼男:“哇,小段哥哥好帥!我要是那個男生我說不定會彎哦!”
段曄誠:“後來我和那個男生都換了教練,可算是解決了階段性問題。噢,吳亦可你再練一會兒,今天就下課。”
吳亦可說好,然後和王亞楠換了位置,繼續練車。
葛盼男:“那後來呢,小段哥還和之前的學員有聯係嗎?”
段曄誠:“說來也是巧,那個男生後來和我上同一個警校,畢業後還當了同事。不過自從我跟了鄭晨,就沒再見過他了……吳亦可,車子不動了就再用點力踩油門,這地麵不夠平,輪子卡在一個小坑裡就不走了。對,就這樣。”
幾人結束今日練習,已經是六點半了。段曄誠開車回彆墅區,把三個女生送回去,自己也回了中心彆墅。
鄭晨不在餐廳,衛河英和崔溟宴守著一桌子菜不吃,崔溟宴都開始無聊地咬筷子了。
段曄誠:“她去哪了?”
衛河英:“她去接電話,我們先等等吧。”
段曄誠點頭,他回臥室換了居家服,出來的時候鄭晨也打完了電話,在餐桌旁坐下。
鄭晨動了筷子,其他人才開吃。
鄭晨:“我待會兒吃完飯去趟醫院。”
衛河英一頓,急切道:“你生病了?”
鄭晨:“去探病。我三天沒去看他,安醫生都給我打電話了。”
衛河英又露出有些落寞的表情,哦了一聲。他能猜到是誰。
崔溟宴像隻小耗子,略低著頭眼神往上瞟,悄悄看鄭晨。
衛河英遲疑道:“要不……我帶點東西去看看他?”
鄭晨:“你要是方便,去一次也無妨。”
吃完了晚餐,鄭晨回屋打算換個衣服再去,卻是接到了王亞楠的電話。
鄭晨:“喂?”
王亞楠在電話另一頭,聽上去精神不是很好:【鄭女士……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鄭晨:“怎麼說?”
王亞楠:【您應該也知道了,我在教授新法的時候,糾正了一些平常用詞。】
鄭晨:“知道。”
王亞楠:【起初,我們都興致勃勃,不停地摳字眼,覺得很高興。但是逐漸地,大家又都時不時按照自己活了20多年的習慣說話,互相提醒,又接著忘記,按照習慣走,最後搞得所有人都很疲憊。】
鄭晨:“你是說類似於母父那些嗎。”
王亞楠:【是的。一開始,一個律師沒有注意,又說成了父母,被其他律師指出。後來,又有人不小心說錯,又被指出。漸漸地,工作重了,人累了,出錯更頻繁,指點也逐漸轉變成指責,搞得同事之間關係都有些微妙了……我真怕這樣下去,還沒等創立完整新世界,人心先散。】
鄭晨:“你說的也不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