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貴柔守雌(2 / 2)

教訓孩子,最怕的就是兩個人一言不發,對此朱承柔深諳此道,他的炮火對準了年齡大的朱槿榮,“朱槿榮!你先說!”

“如你所見,是她毒殺了我的鬥雞,我動手打了人。”朱槿榮語氣平淡,斂去目光也看向了地板。

“朱校,這可是你乾的?”朱承柔又問。

“是我乾的沒錯!都是她拿三弟的兔子去做耳捂子,才惹出的禍事!”一貫沉默寡言的朱校在此刻卻是能言善辯了。

“朱槿榮,你可有什麼要辯解的?”朱承柔問。

朱槿榮冷笑,“世界上那麼多隻兔子,你怎麼就能肯定我的耳捂子是三弟的兔子做的?”

“明明就是你,你還不承認,我們去了那皮草鋪子,你帶去的籠子還留在店裡!”朱校咄咄逼人,要不是朱承柔在此,兩個人恐怕又要打起來。

“哦?這籠子上還寫上了我的大名不成?我又不是豬腦子,找店鋪做兔皮耳捂子還找一個近在咫尺的?”朱槿榮覺得有蹊蹺,但在此刻也明白了什麼。

兔毛護耳是朱桃送來的,那天她好像還在皮草鋪子前遇到了朱桃,而朱校信誓旦旦這是朱棲養的那隻兔子做的,該不會,該不會……真如朱校所言,這兔毛護耳還真的是朱棲養的那隻兔子做的吧?

見她們又起了爭執,簡直鬨得朱承柔頭疼,他嗬斥道,“都給我住嘴!”

“朱校,你毒殺了朱槿榮的鬥雞有確鑿的證據,那朱槿榮帶走了朱棲的兔子你的證據在哪裡?”朱承柔冷靜的斷案。

“我……我的證據就是那店鋪老板,將他叫了來,一問便知!”朱校心裡也虛,但事情也做了,哪裡有反悔的餘地?

“也不必去叫那店鋪老板,隻需審問那日服侍的丫鬟小廝,一問便知。”朱承柔聽了這句話,也有自己的思量。

隨即,朱承柔就持著馬鞭出去了,因為他的歸京,有頭有臉的仆人都跟隨風母一齊迎接,此刻人也齊全,不必再宣。

大廳內,朱橋、朱桃、朱棲和盧姨娘也在。

“我聽說朱校丟了兔子,鬨得不可開交,還惹出許多禍事來,你們當差就是這樣當差的?今日丟了兔子,明日丟了銀子,是不是後日要丟了人?”朱承柔厲聲責問,他一掌拍在桌子上,驚得眾人打了一個寒顫。

他端坐在主位之上,那股久經沙場的肅穆之氣令眾人鴉雀無聲,他隻問,“朱棲丟兔子的那日,誰在服侍,那日可有誰來過?”

朱桃偷偷地看了青黛一眼,見她手裡擰緊了帕子,朱桃的心也被牽引起,她知道這一次逃不過了。

那青黛撲通一下跪下,眼淚珠子都掉出來了,“是小子當差不利,懇請將軍責罰!那日也沒有什麼打緊的人來過,隻有三小姐來過,說是口渴了,想喝水,小子去倒了水給她,回來那兔子就不見了……小子一個丫鬟,哪裡敢說嘴主人家的事情,就一直瞞著,不敢開口……”

“朱桃?”朱承柔問道,那聲音雖然語調並無變化,但朱桃嗅到了其中的危險氣息。

被點名的朱桃神色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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