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長生粉非常確定，趙長生是一名長生者。
而且是一名擁有各種超能力的長生者！
隻有這種解釋才合理。
在這樣的認知下聽故事，一切似乎都變得理所當然。
“那然後呢？你的實驗怎麼樣，或者你找沒找到更適合民族崛起的方法？”
趙小穎問道。
“實驗是漫長的！”
趙長生歎息一聲，再次陷入回憶。
“武媚做了皇帝，初時還好，後來就不對了。
她和其他皇帝一樣，在權力中迷失。
所以她讓位時，我沒有再出手。
哪怕唐朝被篡位，我也沒有乾預。
我又去了極北之地，我要繼續看看北方文明。
事實也一樣，外族也有可取之處，他們武力值夠高。
生存環境惡劣，就會對優渥的生活更加向往。
在那裡，我收了一名徒弟，他叫鐵木真。
不但勇武過人，而且智技超群，又出身坎坷。
這樣的人是天生的帝王，不會甘於人下。
我也沒有要求他做什麼，隻是教了他很多技能和軍陣，並告訴了他很多西歐的見聞。
看著他露出狼一樣的眼神，我知道他心中已經埋下了侵略的種子。
再接著就是訓練精兵，研究戰法。
我交給了他一支蒙古鐵騎。
有輕騎和重騎，還有弓騎，更有讓所有西方國家聞風喪膽的狼騎！
就這樣，他開始爭霸世界，將好多城邦踩在腳下，成為一代天驕，成吉思汗！
這是一次試驗，也是一次借刀殺人。
民族足夠堅韌，並不怕外族入侵，幾十萬年來，氏族部落戰爭不斷，最後還不是融合繁衍！
可這次我不希望文明斷掉，我希望它成長。
因為西歐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龍國的發明傳了過去，讓那裡有了很多奇怪的發明。
任由其這樣，隻有被超越，或者一段超長時間的奴役。
於是有了成吉思汗。
我的想法是成功的，這一次，至少讓他們的發展停滯兩百年。
但同樣的，我是失敗的，我不應像園丁一樣嗬護著龍國。
沒有風浪，何來堅韌不拔。
不經風雨，永遠等不到彩虹到來的那一天。
自己的領悟，才最能刻骨銘心。
於是我不再管他們，我繼續我的傳承。
既然秦皇焚書坑儒，那我就培養一種和朝廷對立的人群。
我把它稱之為江湖。
我收了很多徒弟，教他們各種功法，並告訴他們，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要做真豪傑，不能做朝廷的鷹犬。
於是，各種門派誕生，並迅速發展壯大。
民族是兼容的，這股風氣越來越盛，漸漸有了威脅朝廷的意思。
朝廷開始以高官厚祿為誘餌。誘導江湖人自相殘殺。
我沒有再出手。
成長要靠自己，而不是他人幫助。
若是最終被消滅，也隻是它不應該出現罷了。
直到清朝到來，滿族人入關。
這次我依舊沒有出手。
我就那麼看著，龍國展現了他的奇特能力。
開始是奴役，可後來全變了，滿族成了龍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這便是兼容並蓄，也是儒學為數不多的優點之一…”
三千年的曆史終於講完了。
彈幕上都是對真正曆史的感慨。
“我的天，原來所有朝代和事件，背後都有趙老師的影子。”
“賣糕的，成吉思汗啊，那個殺神竟然其趙老師的徒弟。”
“死了好多人呢，至少上億。”
“趙老師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