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丹藥是他多年的珍藏,每一顆都蘊含著磅礴的藥力。
他深吸一口氣,將丹藥吞入腹中,霎時感覺一股洶湧的力量在體內奔騰而起。
與此同時,雲逸也帶領著牛頭詭神血戰士發起了最後的衝鋒,數十名神血戰士身先士卒,它們的身體被饕餮的毒液迅速侵蝕,但卻義無反顧,視死如歸。
戰鬥慘烈,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神血戰士一個接一個地倒下,牛頭詭神血戰士也僅僅多抵擋了片刻,便化作一道血光重新沒入了青銅虎符之中,此時青銅虎符上麵又增添了數道裂痕,仿佛隨時都會崩裂開來,看得雲逸心急如焚。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柳相如突然爆發。
他借助丹藥的力量,揮動手中的木靈符劍,劈向了饕餮詭的肚子。
這一劍彙聚了他全部的力量和信念,仿佛要將一切阻礙都劈碎。
饕餮詭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死亡威脅,它試圖躲避這一劍,但為時已晚。
長劍劃過一道絢麗的弧線,精準地劈在了饕餮詭的腹部。
刹那間,詭氣噴湧而出。饕餮詭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它的身體踉蹌著後退了幾步。
與此同時,包圍圈也被撕開了一個口子。
柳相如和雲逸見機行事,迅速逃離了這個危險之地。
然而,當他們回頭望去時,卻發現剩下的人未能及時逃脫,在一片慘呼聲中已經被饕餮詭無情地碾碎吞噬。
當柳相如和雲逸慶幸自己逃出生天時,何天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他們麵前。
他們並未意識到眼前的何天是真身,隻以為是幽魂傀儡,於是冷靜地指責何天藏頭露尾,不敢正麵交鋒。
“何天,你這懦夫!隻知道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有本事真刀真槍地乾上一架!”柳相如沉聲道,他的臉上滿是輕蔑和不屑。
雲逸也是冷笑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唬我們?你的實力,不過如此。”
何天微微一笑,不以為意。
他緩緩抽出腰間的破月刀,刀身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
麵對緊追不舍的饕餮詭,何天身形一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出一刀。
刀光如流星劃過夜空,璀璨而致命。
饕餮詭那龐大的身軀在刀光下竟無法做出任何反應,瞬間被一刀兩斷,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重重地倒在地上,再無聲息。
柳相如與雲逸見到此景,臉上的憤怒和輕蔑須臾間便被驚恐所覆蓋。他們難以置信,何天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遠非他們所能預估。
“不好意思,我忘記告訴你們了,其實我也很能打!”何天囂張地說著,眼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未等話音落下,何天已然發動起瘋狂的攻擊。
其身影仿若鬼魅,於戰場之上急速穿梭,每一次現身皆帶來致命打擊。
破月刀在他手中仿若擁有了生命,每一次揮舞都伴隨著破空之聲,令人難以抵禦。
柳相如與雲逸竭力抵擋,然何天的攻勢仿若狂風暴雨,使他們應接不暇。
須臾之後,柳相如終是支撐不住,被何天一刀斬下頭顱,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大地。
雲逸見此情形,心中湧起無儘恐懼。
他深知,自己絕非何天敵手,若繼續戰鬥,唯有死路一條。
“何天,我願意投降!”雲逸高聲喊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何天停下攻擊,冷靜地看著雲逸:“投降?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雲逸深吸一口氣,儘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我知道,我無法戰勝你。但是,我與你並無生死之仇。我之所以追殺你,隻是因為需要你的血脈來解開蠻神的封印。”
何天眉頭微蹙,他沒想到雲逸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他沉默片刻,然後開口問道:“你為何要解開蠻神的封印?”
雲逸看著何天,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因為蠻神曾是我們蠻族的守護神,隻有解開封印,我們蠻族才能重新獲得力量,才能在這亂世中生存下去。”
何天看著雲逸,心中暗自思考。
他知道,如果幫助雲逸解開蠻神的封印,或許可以得到一個強大的盟友。
但同時,他也明白,這背後可能隱藏著巨大的風險。
在權衡利弊之後,何天最終做出了決定。
他看著雲逸,緩緩開口:“我可以放你一馬,但我有一個條件。”
雲逸急忙問道:“什麼條件?”
何天的眼中閃過一絲精明:“我要你出麵,讓所有蠻族之人改信詭神教。”
雲逸聞言,臉上露出了掙紮之色。
他知道,這恐怕是個陷阱,但為了保住性命,他必須做出選擇。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雲逸最終點了點頭,答應了何天的條件:“好,我答應你。我會儘力說服族人改信詭神教。”
“嗬嗬,不用那麼麻煩,推廣起來會很快的。”何天冷冷一笑,他剛才就是借助了萬千信徒供奉的力量,辟出了超越八品力量的一刀,才能夠輕鬆斬殺饕鬄詭和柳相如。
信徒越多,實力越強!經曆了這麼多事情,何天現在已不再是心慈手軟之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