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另一
隻手撕扯著自己的禮服。
抹胸禮服,很容易被撕扯掉落。
燈光下。
那一身細膩瑩白的肌膚,白的反光,白的耀眼。
商北梟眼底起了燎原之火,他的眼白,被燒的發紅。
商北梟聲音喑啞到極點,他克製又放縱,“花昭,這是你招我的。”
他驀地俯下身。
吻了上去。
吻的很深。
吻的很野蠻。
肆意的糾纏,妄為。
商北梟一手托著她,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勺,一邊吻著,一邊跌跌撞撞。
兩人的體溫都在升高。
仿佛爭先恐後的要將對方融化。
花昭挺著身子,像是一條被丟在太陽底下的小魚,快要乾死了。
千鈞一發之際。
花昭忽然捂住,貓兒似的低低呢喃,“不要……”
商北梟:“……”
他磨了磨牙關。
看了自己一眼。
不要?
不可能。
他捏住花昭的小手,力氣估計沒有螞蟻大,他輕而易舉的按住,“乖,你幫我一次,我幫你一次。”
花昭放肆的扭動著身子,眼睛裡溢出眼淚,“不要,不要。”
商北梟停下來。
他看了花昭一眼。
逐漸冷靜。
抬手,粗魯的給她擦了擦眼淚,“哭什麼?不要就不要。”
他單手提上褲子。
拎起花昭,送到了浴室。
放了冷水,把花昭放進去,花昭瞬間瑟縮起來。
商北梟按著花昭的肩膀,冷著臉說道,“要麼要,要麼冷,選一個。”
迷糊的花昭:“……”
她不掙紮了。
商北梟又氣又笑,他捏住花昭的鼻子,“到底是真的還是裝的?”
藥效很猛。
花昭泡了二十分鐘,出來浴缸時渾身冰冷,過一會兒,又燙起來。
商北梟暗暗罵了句臟話。
重新把花昭塞進水裡,找機會拿到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不多時。
安景丞一臉八卦的帶著家庭醫生到了,他拍拍門,“商北梟,哥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