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家家戶戶都被以孩子脅迫,寒穀城城主派人前來調查時,竟是沒有一家願意承認孩子被搶走的事。
除此之外。
青雲宗的弟子外出曆練,也被金劍宗連同幾位火雲宗的高手四處追殺。
許多人已經被迫脫離青雲宗,改投金劍宗麾下了。
種種卑劣的手段可謂無所不用其極!
迫於種種壓力,青雲宗宗主這才決定妥協。
要不然。
早晚有一天,他要成為光杆司令。
如今掛了火雲宗的名號,倒也並不丟份,還能免除各種麻煩。
就這樣。
一行人趕赴青雲宗。
到來之時。
江劍一已經帶人在護宗大陣內等候。
見到金耀祖果然與火雲承龍,外加兩位身著火雲宗服飾的元嬰長老前來,他也急忙上前,隔著大陣壁壘朝對方行禮。
“老朽江劍一,見過上宗貴客。”
“敢問來人,可是火雲宗大長老的愛子火雲承龍?”
許凡聞言微微頷首,隨意地掃了來人一眼,語氣傲然。
“是我,如假包換!”
聞言。
那江劍一卻是並沒有讓幾人進入護宗大陣的意思。
“早就聽聞承龍公子,靈魂力修為十分了得,又畫了一手的好符。”
“不知可否讓老朽開開眼,見識一下上宗的靈符術?”
此言一出。
一旁的金耀祖勃然大怒。
“江劍一,彆給臉不要臉!”
“你信不信我們幾人一起出手,破了你的護宗大陣?”
“不信!”江劍一眉頭輕挑,看向金耀祖的目光中滿是輕蔑之色。
這也並不是他托大,青雲宗傳承的正是無極宗當年的符陣之術。
當年老祖刻畫的大陣足有玄階極品層次。
除非是紫府境高手親至,否則決計無法破開這大陣分毫。
他之所以同意與金劍宗合並,衝得乃是火雲宗的名頭,而不是金耀祖。
因此。
他也並沒有給這金大惡人麵子的意思。
眼看金耀祖被搞得下不來台,許凡這才開口,語氣中雖有幾分冷意,卻也並未有絲毫的失態,頗有幾分大家風範。
“畫符之術嗎?”
“我倒也學了一些,不知江宗主想讓我畫何種符籙?”
江劍一指了指一旁的桌案,繼續道:
“我青雲宗之所以能在寒穀城立足,靠得就是符陣之術。”
“桌案上有一張本宗獨有的符籙,外加八塊已經刻畫完成的陣基石。”
“敢問承龍公子可能看出其品類功效?”
轉身望去,許凡這才發現桌案上的符籙和陣基石。
信手一招,將符籙抓在手中,許凡卻是戲謔一笑道:
“這不就是普普通通的土牢符嗎?”
“我戒指裡剛好有幾張玄階上品層次的。”
聞言。
許凡隨手取出一張從嶽獾處學來的土牢符,丟擲在一旁。
經由他和公孫賢的升級改造後,其品質已經大勝從前。
登時!
嗡!
符籙催動,一座丈許方圓的土囚牢浮現。
堅韌的土屬性壁壘之上,處處都泛著異常玄奧的紋絡。
其防禦力比起桌上同為玄階上品的符籙,強了不止一星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