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員反應很快,趕緊把此人提上來審問:“你為什麼不服?是不是覺得之前的考核不公平,還是有什麼話要說?”
那人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單膝跪在地上,麵向衡月衫,正色道:“我的意誌很堅定,完全可以成為優秀的預備將士。我並非意誌不夠堅定,而是不適合這種考核方式。”
“彆人可以,為何你就不行?剛才的誘惑考核和壓力考核,都是最為簡單和粗暴的手段,目的就是要剔除不堅定的人。”
衡月衫淡淡一笑,隨後揮手道,“你的意見我會認真考慮的,但是不能影響其他人,等你先退下吧。”
“不!我就是不服!難道你們十方院的五大戰部就能撐過這些考核嗎?”
那武者突然大聲說道,引起了在場所有武者的注意。
聽到這樣的話,眾多預備將士們紛紛轉頭看向後方,看著那些劍符戰部和禦林戰部的人馬,覺得此言確實有道理。
“好笑!”
振武營內的鳳遙國俘虜車溫綸聞言,大喝了一聲,如今的他以十方院為榮,以五大戰部為目標,豈能容得了他人詆毀?
他踏步而出,站在那個提出質疑的武者麵前,冷聲道:“我們五大戰部和振武營的將士,彆說站著撐過這些考驗,就是跑著也能通過,你信不信?”
“不信!”
那人直視著車溫綸,一字一頓地說道。
這番話引得許多武者讚同,畢竟這確實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他們剛剛感受過大陣的威力,自然不相信五大戰部的人都能做到。
“好,既然你不相信,我就親自來示範給你看。”
說著,車溫綸看向衡月衫請示起來:“大人,我要證明給這個家夥看看,我們要比他更加優秀。”
“好。”
衡月衫沒有拒絕,她正好借此機會樹立一下五戰的威信,打壓一下這些新招收的預備將士的傲氣。
得到她的應允之後,車溫綸沒有猶豫,直接走入前方的陣法之中。
刹那間,那恐怖的威壓襲來,幾乎讓他站不穩腳步,但他目光一凜,爆發出全部的潛力,忍受著那種精神上的折磨。
在生死戰場上,他已經經曆無數凶險,這等陣法又算得了什麼?
“不錯,不錯!”
衡月衫眼中閃過一抹讚賞之色。
在眾目睽睽之下,車溫綸從行走不穩,很快就健步如飛,然後是飛奔,最後狂奔。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身影很快模糊不清,宛若閃電般劃過半空,留下一條虛影,令人心驚不已。
“看清楚了嗎?”
他陡然停下腳步,大喝道。
“哇!”
周圍的武者們紛紛露出敬畏之色,不敢再小覷這一群人的實力,心中暗自震撼。
車溫綸傲然一掃下方眾人,盯著那位出言不遜的人,說:“現在你可服了?”
“服了!”
那人慚愧地低下頭去,自討了個沒趣。
“哼!”
車溫綸不屑地掃了他一眼,退回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