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家宴是一種很獨特的陪伴方式,修士道侶間往往淡如水,除了偶爾的魚水雙修,大部分道侶都是閉關靜修,很少會像她們這樣進行一些凡俗的形式。
可在王芸和於燕看來,這卻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至少她們不願意跟其他道侶那般,更注重於修行。
所以沈平提出再次恢複家宴,她們都感到由衷的開心。
井蕙蘭不清楚這點,但也沒有去反駁什麼,雖說每十日一次的家宴會耽誤不少修行,可她經常打理真寶閣的事務,在修行上麵反倒沒有怎麼熱衷。
……
隨著家宴恢複,沈平那顆急躁的心漸漸平緩下來,生活也重新變回了以前在青陽城那種悠閒愜意,每日白天去真寶閣品茶,順便幫著處理一些雜務,有時間也會跟灰石城實力修為不低的一些化神煉虛修士結交赴宴。
甚至他自己還會舉辦各種宴會,邀請不少修士前來。
這讓城主府越發熱鬨,來往賓客眾多。
而到了晚上。
他雨露均沾的陪伴著妻妾道侶。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流逝。
又五年過去。
深夜。
璀璨優美的極光如柳枝般垂落,籠罩著整個城主府。
府內廂房。
春光蕩漾。
粉色紗帳下朦朧的身影交錯在一起,迸發出最原始的聲響。
白玉穎嬌俏麵頰滿是紅潤,身為元嬰的她,此刻渾身白皙皮膚掛滿了晶瑩剔透的汗水,這些汗水浸濕著香味,令屋內都香氣彌漫。
長時間泡澡。
皮膚血液似乎都浸染了香料的味道。
“夫君,黑煞穀千裡外的魔峪河發現了一個上古遺跡,聽說各族不少修士都趕過去了,到時候又免不了一場廝殺爭奪了。”
“多虧了夫君,不然我們也會是其中一員。”
對於修士而言。
資源的爭奪是修行路上不可或缺的生活,有的會在這條路上中途命隕,而有的則會趁勢崛起,衝擊更高的修為境界。
若非沈平。
白玉穎她們或許早就香消玉殞。
畢竟爭奪資源的風險是極大的,能最終成功且殺出一條血路的修士,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成為了血路上的養料。
聽著白玉穎嘀咕的瑣事。
沈平也沒在意無論外麵的修行界如何熱鬨殘酷,對他以及真寶閣來說都沒有半點影響。
捏了捏晃動的蜜桃。
他笑著說道:“再過幾日便是家宴,晚上你可得爭點氣。”
白玉穎直起身子,頗為傲嬌的道:“妾身這段時間修煉體術,進展很快,夫君剛才不是已經見識過了嗎,到時候絕對超過清兒還有沐妗兩位妹妹!”
說著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倒是夫君偏愛秋盈姐姐和於燕姐姐,哼,每次都會將多餘的雨露留給她們。”
床榻之間一些很細微的舉動都會放大。
沈平以前不太懂這些,但自從嘗試跟自己的妻妾道侶們談心後,這方麵就知道了很多,更清楚她們彼此間並不是表麵那麼的和睦,也有著屬於自己的小心思。
而白玉穎就屬於那種小心思特多的。
不過這種‘醋勁’卻讓他有些樂在其中。
“怎麼,我的穎兒還吃醋了呀,為夫現在就補償你。”
說著便挺了挺腰肢。
沒多久。
白玉穎就疲憊的承受不住了,饒是她乃是元嬰修士,都累的沉睡進入了夢鄉。
看著她嘴角掛著的笑意。
沈平在其額頭吻了下,就離開廂房來到了符室。
這五年雖說他在修行上麵懈怠了很多,可大部分精力還是放在參悟《獸經的獸形態上麵,同樣是獸形態,真正《獸經跟《符獸經的鑽研經卷是截然不同的,以前沒有領悟一絲真正奇獸意境時,他連觀覽都不得其道,如今隨著參悟,尤其是通過本命神符的輔助,他在真正獸形態上的進展極快。
靜心。
靈台放空後。
他提起符筆開始全神貫注的勾勒獸形圖,在製作勾勒時,腦海中全然忘記了曾經的十二種基礎特殊靈紋,更忘記了很多符篆靈符的技巧,隻剩下了那巍峨的奇獸。
獨角。
蹄爪。
鞭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