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本嚇壞了,她這時候想到了掙紮,可是她怎麼能阻攔住憤怒的楊衝。
楊衝此刻有些失去理智,本來就是來老美這裡進點貨,誰知道居然會不明不白的染上人命官司。
而且還被人戴上流氓的帽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既然你誣陷我是流氓,那我就把這個流氓做實,就在你身上耍耍流氓!
海本的阻攔和反抗不但無法阻止他,反而讓他的征服欲更加強烈。
而接下來,海本就發現,那些女人說的完全不對,沒有一項靠邊。
這個家夥哪裡是什麼兩分鐘完事,他簡直鞭撻了自己幾乎兩個小時!
這兩個小時他就像一台永動的機械一樣,根本不知道疲倦。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
隻知道到最後,當自己清醒一點之後才發現,自己的雙臂居然緊緊地抱著這家夥的後背。
那樣子簡直就像一個被票客征服了的激女,舍不得票客離開一樣。
海本無地自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
她躺在床上,看著楊衝在她麵前穿好衣服,然後冷冷的丟下一句:“這就是你誣陷彆人應得的教訓!”說完扭身就要離去。
這時候海本突然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力氣,噌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也顧不得掩蓋一下洛露的身體,問了幾句:“你是誰?你是什麼人?我怎麼才能見到你?”
楊衝愣了一下,他顯然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問自己這麼多問題。
問第一個第二個倒還可以理解。
第三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他哼了一下,沒有回答,就拉開門走了出去。
海本有點懊惱,抓起枕頭就扔了過去,砸在了門上。
“該死的家夥,你以為你是誰啊!”海本鬱悶的罵了一句,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光著身子。
她沒有馬上起床,而是又躺下去睡了足足八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