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無敵幸運星(1 / 2)

很多人記憶中,南非總統曼德拉“應該在20世紀80年代已經在監獄中死亡”,但現實是曼德拉現在還活著,記憶與現實不相符,這種現象其實並不稀有,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現象眾說紛紜,其中有一種就是多元宇宙理論,在另一個宇宙裡,曼德拉確實已經死了,但是在這個宇宙裡他還活著,這種解釋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時間旅行會造成這種現象,有些該出生的人沒有出生,有些不該出生的人卻出生了,每個人都有想要重來一次的渴望,想修改一些讓自己後悔的曆史,可惜,那是違反時間旅行規則的,直接修改自己的命運可能會被過去的自己殺死,在波莫娜的夢裡,“亨利”就死在了自己的工作椅上。

時間旅行試驗屬於神秘事務司的管轄範圍,那是一個非常精密的試驗,稍微一個不小心就會帶來難以預知的後果,有的人會在某人的記憶裡憑空失蹤,他明明記得那個人還活著,怎麼轉眼就不見了。1973年曾經出現過一個神奇的失蹤案,一個名叫傑納斯·西奇的英國巫師假裝自己被伏地蝠吃掉,偽造自己的死亡,在床邊的桌子上草草寫下一張字條:“噢,不,一隻伏地蝠抓住了我,我喘不過氣來了。”當時他已經和一個女巫結婚後有了幾個孩子他的妻子和孩子都信以為真,因為傑納斯的床上乾乾淨淨、空空蕩蕩。他們過了一段傷心的日子。

不過,人們後來在五英裡之外發現了傑納斯,當時他正和綠火龍酒吧的女老板生活在一起。

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五樓魔咒傷害科的一個封閉式病房,它的門通常都鎖著,防止裡麵的病人到處亂走。這間病房裡的患者的大腦都受到了永久性的魔咒傷害。這間病房名叫傑納斯西奇病房,有人傳說這個病房之所以有這個名字是因為他命名的。可以想象,當傷心的妻子和孩子們得知自己的丈夫和父親不負責任得逃跑,和彆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時會有多憤怒,又或者,以為對方單身,實際上已經結婚生子的女老板有多麼惱怒,吉德羅·洛哈特就住在那個病房裡,大腦永久性的魔咒傷害,這種傷想起來就覺得恐怖,分管這間病房的治療師梅蓮姆·斯特勞是個脾氣很好的女巫,她像母親一樣照料著自己的病人,相信沒有哪個正常男人會覺得自己跟嬰兒一樣被人喂飯吃時件幸福的事。

男人的複仇是殺了對方,女人的複仇是讓對方生不如死,這世上有很多下毒的方法,比如,用斷腸草的蜂蜜,斷腸草是劇毒,它的蜂蜜也是劇毒,可是從表麵上看它和普通蜂蜜沒有任何區彆,隻需要少少一點就足以致命。羅恩喝的蜂蜜酒不一定是在酒裡麵摻毒,也有可能在蜂蜜酒釀造發酵過程中就用了有毒的蜂蜜,他能活下可真是幸運。

“皇帝”的每一餐都要驗毒,銀針隻能驗砒霜,那是一種很晚的毒物,早期的宮廷都是用的植物和動物毒素,70年代的時候赫夫帕夫和斯萊特林的毒藥大戰,軟爪陸蝦讓海鮮從霍格沃茲的餐桌上消失了,因此1994年,當波莫娜用法式雜魚湯款待布雷巴頓的時候嚇著了不少人,斯萊特林全體都沒有碰那道菜,拉文克勞部分聽說過那段故事的人也沒碰,至於赫夫帕夫,他們管著廚房,宴會上什麼菜沒下毒他們比誰都清楚,隻有格蘭芬多才會毫無戒心得喝那盤海鮮湯。

哈利在黑湖出了大風頭,德拉科嫉妒極了,他想讓哈利出醜,同時退出比賽,於是就打算到他教父的地窖裡找點魔藥材料給他“下毒”,也正是在那天他撞見了他們倆幽會。

吃它的人會發高燒,還會長出綠色的疹子,除此之外它還會讓人在一個星期內諸事不順,這和在蜂蜜酒裡下的那種會致死的毒不一樣,軟爪陸蝦的尾巴可以用來製作魔藥。齊格蒙特·巴奇在十四歲時,就已經能夠糾正魔藥課教授在使用軟爪陸蝦尾巴製作魔藥時的錯誤,這種魔藥叫災厄藥水,它和福靈劑互為解藥,隻是災厄藥水一聽就是黑魔法,遠沒有福靈劑那麼受人歡迎。

誰不想走運呢,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福與禍相互依存,互相轉化。壞事可以引發出好結果,好事也可以引發出壞結果,哈利用福靈劑騙了斯拉格霍恩的記憶,卻沒想到自己差點死了,在另一個宇宙裡,也許存在哈利和納威都死了,伏地魔和黑暗生物統治巫師界的可能,那個世界對麻瓜來說絕對是痛苦的,因為他們看不見攝魂怪,那些鬥篷怪喜歡吸食彆人的快樂,活在那樣的世界裡是多麼讓人絕望啊。

同樣是校長,阿不思當校長的時候大家至少有快樂的校園記憶,到了西弗勒斯和烏姆裡奇這裡就隻剩下痛苦的回憶了,監獄一樣的學校是沒人會喜歡、並且願意用生命去守護的。

就像中文兒歌裡唱的一樣: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著炸藥包,我去炸學校,老師不知道,一拉弦我就跑,回頭一看學校不見了。

炸學校是快樂的,這些學生是遭了多大的罪,西弗勒斯年輕的時候估計曾經想把學校給炸了,不然也不會想出用爆炸液挑戰斯拉格霍恩。

就算他輸了、死了,至少那座該死的城堡被炸了,他在讀書的時候前麵五年一直被人欺負,到了六年級才開始好過一點,不過那個時候他已經和莉莉分道揚鑣了。

他就是那種相信法律和秩序的人,一點玩笑都不能開,更彆提劫道者們開得那些有時候稍顯過火的玩笑了。

斯萊特林是有忠誠和勇敢,但那也要看人和分時候,波莫娜回家的時候西弗勒斯斯內普正在小酒吧邊喝酒,波莫娜什麼都沒說就舉起了魔杖,他在千鈞一發的時候掏出魔杖給自己來了個盔甲護身,但那些酒就沒那麼幸運,那些玻璃瓶全碎了。

“你發什麼瘋!”他驚疑不定得說。

“你那天離開我,跑去酒吧喝酒,還和人鬥毆,是這樣嗎?”波莫娜尖聲叫著問道“在我,還有莉莉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兒!”

他沉默了。

“還有萊斯特蘭奇家的金庫,你是怎麼進去的!”她契而不舍得問道“你把真的格蘭芬多之劍交給了貝拉特裡克斯,然後又調換回來了,你既然能進金庫為什麼當時不把赫夫帕夫金杯給毀了!”

“我不知道那個杯子是魂器。”他沒有任何語氣起伏得說“那個金庫裡有很多金銀杯子,我怎麼直到它就是魂器?”

“你和妖精很熟對嗎,所以他們才會允許你不驗明身份就能進入古靈閣。”波莫娜依舊用魔杖指著他“你能搞到防盜瀑布的水,那個地方距離萊斯特蘭奇家的金庫不遠了,你還有什麼瞞著我?”

“誰告訴你這些?”西弗勒斯問“是喬治?”

“你打算找他算賬嗎?就因為他揭穿了你?”

“我們可以隨時離開。”他看著她的眼睛說“彆去管那些無關的人。”

“德拉科怎麼辦?”

“我不知道。”他攤開雙手,緩緩得向她走進“你也看了那些信了,我發誓,我絕不會讓我們走上他們倆一樣的路,德拉科已經成年了,他可以負責自己的人生。”

“你彆過來!”她警告著他,可是這警告對他好像沒有用處,他依舊緩步向她走近,長袍拖在地上發出“沙沙”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蛇在爬行。

“我一直都不喜歡鳳凰社的人,他們是很勇敢,卻不怎麼聰明,既然有想要的東西,為什麼不想儘辦法去得到呢?如果有個像唐克斯一樣年輕漂亮的女人這麼追逐我,我才不會跟萊姆斯盧平一樣將她給推開。”

波莫娜對著他用了飛沙走石,他就像指揮樂隊一樣,揮舞魔杖將它給擋住了。

“我要離婚!”

“沒問題,我也厭倦當你的丈夫了,咱們繼續跟以前一樣鬼混怎麼樣?”他厚顏無恥得笑著說“我知道,你也喜歡偷偷摸摸的感覺,你總是在說自己背叛了莉莉,真見鬼,你是怎麼做到一邊心懷愧疚一邊做壞事的?”

“那你呢,你怎麼能把所有錯都歸在我的身上,西裡斯跟我隻是朋友,他是為了保護我才和你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