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消失的勝利(1 / 2)

母親懷孕之後,會通過臍帶與孩子形成生命共享,母親所吃喝的能量除了自己使用的一部分以外還有一部分會給孩子,在長達十個月的懷孕過程中從不間斷,與此同時對母親身體造成的損害也很大。

一個人的身體不可能裝兩個靈魂,即便是靈魂魔法也隻是將信息放在活人的身體裡麵,而懷孕的女人則裝了兩個,一個屬於她自己,一個是她孩子的。

有的孩子和母親的魔法親和力不一樣,總而言之懷孕的女巫非常脆弱,在生產之後會恢複一些,那個時候母子之間身體的臍帶斷了,精神的臍帶還連著,納威感覺得到愛麗絲被折磨的感覺,同樣一起被折磨的弗蘭克他就感覺不到,父子雖然有血緣關係卻沒有生命共享,和一個共享生命的人之間有感應是正常現象。

當孩子失去,她很快就感覺到了,因為她感覺不到那微弱的心跳聲,可是沒有辦法,在中了鑽心咒、詛咒的情況下再繼續妊娠她可能有生命危險,有的時候不得不放棄。

當代表絕望的詛咒和代表希望的胎兒一起消失,皮特鑽心咒造成的傷害就沒那麼嚴重了。

蟲尾巴本來就不強大,而且他的健康情況不好,如果不是偷襲了波莫娜他甚至可能不是一個懷孕女巫的對手,現在她的身體就好了很多,甚至能下地走路了,完全沒有了前段時間的凶險。

納西莎一再重申貝拉說的是契約而不是誓言,誓言不需要記錄下來,就跟她和西弗勒斯簽的牢不可破咒一樣,隻需要口頭約定就可以了,而契約則需要留下痕跡。

在霍格沃滋大戰結束後哈利額頭上的那個閃電疤痕消失了,絕大多數人都相信那是因為神秘人的靈魂碎片被毀了,但是在古代如尼文中它代表的是光明戰勝黑暗,它消失是光明真的戰勝了黑暗,還是契約失效了?這個複雜的問題以哈利的頭腦很難理解,更彆提他的朋友羅恩韋斯萊了。

赫敏格蘭傑到底是哪隻眼睛瞎了,居然看上了他?那個高傲的自大狂,不過是因為贏了魁地奇而已,就有一個格蘭芬多瘋狂獻身,他們到哪兒都能,整個學校都傳遍了。那些在酒館、公共場合大聲說自己英雄事跡的男人本質就跟他一樣,希望女人戀慕他們的“英雄氣概”,他們的所做所為比某些利用物質來誘惑女人的有錢人更可恥。

赫夫帕夫的女生和拉文克勞的女生彼此鄙視,不過拉文克勞的女生更鄙視格蘭芬多的男生,是的,你是個該死的英雄,女人就必須前仆後繼跪倒在你的腳下求著你垂青麼?被勝利衝昏頭腦的格蘭芬多一點都不比被純血主義衝昏頭腦的斯萊特林強。

西弗勒斯斯內普被人惡意陷害了,當他離開辦公室之後有人動了他的材料,將本沒有問題的魔藥變成了有問題的,他相信鄧布利多沒有陷害他,那麼最有可能這麼做的就是當時負責檢查他倉庫的人,還有誰比執法的人更適合偽造證據。

他百口莫辯,隻能說被偷了,如今能保護他的鄧布利多死了,他再回那個有陷害他的人存在的魔法部是自找死路,甚至連鳳凰社都是不安全的,知道他活著的人還是極少數,他依舊和做雙麵間諜時一樣在多方勢力夾縫中遊走,鑒於他極度討厭老鼠,所以他就是一條狡猾的蛇。

“轉過身去,波莫娜,我幫你看看背後。”

初秋的清晨,玫瑰晨露未收,厚重的絲絨窗簾擋住了客房外絕大多數光線,隻通過一條縫隙撒進了臥室。

“你找了那麼多次,沒有!”她有點惱火,西弗勒斯始終相信他們跟哈利一樣身上有符文存在“為什麼光在我身上找,你身上就不能有嗎?”

“等下一次吧,我想先確定你身上有沒有。”他有些強硬得將她給推倒,讓她背對著上方,在被子掀開之後冷空氣讓她汗毛都豎了起來。

有一隻手撩開了她灰色的長發,霍格沃滋的地獄三頭犬她見過,它們並不能噴火,她覺得此刻在自己身後的是一條匈牙利樹蜂。

“什麼時候讓我見納威?”魔法部之戰後,小天狼星死了,鄧布利多以保護納威為理由將她調回了霍格沃滋,那個時候西弗勒斯已經成為黑魔法防禦課教授了,他被多方關注,不隻是因為他是個食死徒,還因為人們想看看黑魔王複活後,他詛咒的那個職位被自己的門徒接任他會不會還繼續詛咒。

“我們等會兒再說。”火龍含糊不清得說道,就像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波莫娜趴在枕頭上有些絕望得想,她的小救世主可不像哈利一樣是個魁地奇運動員,沒法將那個怪物引走,反而可能自己被龍焰給噴中。

“彆傷害我,西弗勒斯。”她相信現在的斯內普獨自麵對格格普已經不在話下了,一個巨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何況是她這種身高隻和人類十五六歲少女差不多的媚娃混血。

“彆說話了。”

這種隱蔽的關係就像偷情,隻不過以前他們是在霍格沃滋的城堡裡乾這種見不得光的事,現在則是在馬爾福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