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零二章 蒼璩身世(求票票)(1 / 2)

秦時小說家 偶米粉 12890 字 2個月前

“傳承?”

“弟子!”

“公子,將來有空的時候,我們再次行走諸夏……再尋找吧。”

“那時,我們都踏足真空合道境界,壽元過兩百都不難,以我等現在的壽數,不過尋常人少年、嬰兒之形。”

“那麼長的時間,應該可以收下合適的弟子吧?”

“公子,您從三川郡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合心意的弟子?五蓮山那裡準備何時去?”

“那位河上渡過隕靈果的難關,妙悟上宮八景,黃庭有成,由公子您現在的指點,現在應該在先天都不弱吧。”

“不過,比起公子您還是差了一些,您當年這個時候都踏足化神了。”

腹中孩子的將來?

雪兒也有思量,卻也思量不多。

弄玉姐姐和雲舒姐姐所言都有理,富貴有好,普通人有好,卻也都有不好的一麵。

天道陰陽,方圓動靜,捭闔一體,乾坤歸元。

萬事萬物,欲要全部抓在手中,非普通人可以做到,自己懷中是一個小丫頭。

對於她將來的期待,就是尋找一位良人。

若是找不到,那就……踏足修行也不錯。

自己現在的壽數不大,足可給於很好的護持,若是將來還能誕下小公子。

就不好說了。

修行?

世俗?

有公子在,都可以。

將來乃至於長遠長久……就難說了,站在河邊,可以看到目光所及之地的河水流淌痕跡。

而視線之外的就不好把握了。

除非如道家祖師那樣的境界,一滴水觀萬物,一切都在眼中,把握一切的妙理。

公子還有言她們將來也可找尋合適之人收下為弟子,對於此,雪兒暫時沒有什麼興趣。

實在是腹中的小丫頭都會分走許多精力。

也就焰靈姐姐思緒繁多。

順而,雪眸亮光閃爍,嬌容微紅,伸手壓下公子在身上不安分的手掌,嗔語一聲,落於另一事。

“河上!”

“暫時還未去五蓮觀,接下來再去也不遲。”

“道者修行,首要道理,而後修為。”

“道理在手,修為俯拾皆是。”

“以河上的悟性,這幾個月應該是突飛猛進,參悟出上宮八景,再有本侯的指點,玄關都不會有什麼關卡。”

“早晚的事情。”

“本侯當年修行,諸般道理輕鬆,先天大圓滿輕而易舉,太乙山觀妙台,參悟化神。”

“收下門人弟子?在那之前,你們需要將自身修行梳理一下,曉夢書錄的道藏,有時間可以悄悄。”

“江南事了,一切輕鬆。”

“有暇之時,隨心於諸夏,得一二弟子,傳一二所學,也是快哉之事。”

把玩著雪兒皓腕上的一隻碧綠玉鐲,周清微微一笑,小妮子還挺害羞,這裡又沒有外人。

河上!

可傳自己的修行,可為自己的弟子,將來可以發揚光大五蓮山,希望他將來可以在齊魯之地開創嶄新局麵。

暫時的修為幾何?

那並沒有意義。

按照自己的推測,五六年內,河上就可以碰觸玄關的界限了,十年之內,碰觸真空的界限也不是不可能。

若無障礙,當如此。

“有公子在,寧兒他們都會受益。”

“公子,東君所言的雅湖小築召水……要不我等前往,將她帶來?”

“召水!”

“蜃樓之上,有她的母親,也是好事。”

“一路之上,也有陰陽家的傳承,術者一脈、智者一脈歸一,也是罕見。”

修行!

河上的修行自然值得驚歎,可……將來她們誕下的孩子也不會差的,就算沒有隕靈果,公子和她們也有有本源之力鑄就孩子們的根基。

若走修行,也會突飛猛進。

此次東巡,如今已經臨近桑海,儒家的事情倒是沸沸揚揚,卻也和她們沒有什麼乾係。

不為談論。

雲舒自絨毯起身,走向不遠處的一處木架百寶格,上麵有一個小盒子,伸手取下。

拿出裡麵的一隻丹瓶。

打開塞子,倒出三粒色澤雲白的丹藥,清香四溢,精氣神都為之一震,屈指一彈,便是各有一粒飛出,落於雪兒和弄玉麵前。

這是公子親手所煉的補元丹!

專門為她們所煉製的,因懷有身孕,府中的小家夥消耗很大,運轉玄功雖有力,卻怕有礙小家夥。

唯有間接運功,時而服用丹藥,彌補本源消耗,充實有損之三元,不至於修行滯後。

“召水!”

“我親自去一趟吧。”

“召水非少幼之人,一些事情,本侯需要親自於她說。”

“過了諸城,本侯就前往瞧瞧。”

伸手接過那粒丹藥,親自送入雪兒的口中,這顆丹藥不為助力修行,卻是穩固本源有奇效。

看向雲舒,周清想了想,落下一言。

……

……

“郡侯!”

“一路隨始皇帝陛下東巡,怎麼有空前來我這裡了?”

大梁城,荒廢之地。

雅湖小築,沒有太大變化。

甚至於大梁城的變化於雅湖小築而言還是有好處的,更加清靜了,更加適合修行了。

少了一些外在之人往來,修行天地間,更為出塵。

是日。

雅湖小築內的臨水雅閣,水韻環繞,夏日熱風吹來,同化清涼之韻,迎麵而來,彆有清爽。

立於護欄前,周清極目而視,環顧四方,不住頷首,這裡是一處好地方。

無論是風水。

還是地氣。

還是天地之相映。

皆上佳。

“嫣然。”

“你這裡……本侯是第一次來吧。”

“這裡是誰為你選的建造之地?你師尊鄒衍?”

雙手背負身後,徜徉和風暖煦之中,周清隨意道。

“雅湖小築這裡,郡侯的確是第一次來!”

“大梁城……郡侯去了多次。”

“這裡非我師尊選址,而是當年無忌府中的一位食客,那位食客出身堪輿家。”

“我因想要在大梁城外找尋一處合適之地修行,無忌有聞,便是命他率人尋址。”

“花費一個多月的時間,定下此地。”

“師尊說這裡很不錯,也曾待在這裡修行一段時間。”

如舊的白色素雅衣裙,金瓚玉耳,灼灼風華,垂腰青絲綰發墜馬,容貌絕麗,不為鉛粉點綴。

施施然,絕代之人。

觀之,不過二十有餘的姑射神人之象。

紀嫣然言笑近前,立於旁側,順著某人的目光眺望遠處,論來……自己也有好久好久沒有好好一觀雅湖小築。

在這裡住了數十年,一切都是那般的熟悉。

不料,郡侯突然而至。

罕見貴客。

“信陵君無忌。”

“門客三千。”

“名噪一時。”

“本侯多有向往,惜哉,算著時間,本侯當年從天宗下山的時候,他便去了。”

“百多年來,函穀之險關,信陵君大破之,史冊當有留名。”

“那是一位不俗的人兒。”

“蒼璩!”

“他的身世……,本侯還是有些好奇的,當年你與龍陽君入秦,親自為他找回承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