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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副院長……”沈瑤光抓著衣角，偷覷著講台上的秦玄，心裡有些惴惴不安。不會，真的被發現了吧？
“為什麼隱藏實力？”秦玄也不兜圈子，直截了當地問道。
“我沒有……”沈瑤光試圖狡辯。
“彆急著否認，你先看看這些數據。”秦玄翻開他隨身攜帶的實驗室記錄本，翻到某頁後把記錄本推向沈瑤光。
這是……沈瑤光看著上麵三組整整齊齊的淨化率記錄，每組都是9個60%和1個突兀的62%。這該不會是她這學期前三次食材淨化課的淨化率記錄吧？
“每一次都正正好好地失敗9次，在最後一次淨化達標。沈瑤光，你對淨化率的精準把控還真是讓我感到驚訝。”秦玄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
“我們學生用的檢測儀隻能對食材淨化率進行初步檢測，淨化率隻顯示整數。這幾組數據也還算正常吧？是檢測儀檢測得不精確，不是我把控得精確啦。”沈瑤光死鴨子嘴硬。
“是嗎？”秦玄不置可否，操控智腦播放出一段監控視頻，“那麼這個視頻，你又打算如何解釋？”
監控視頻裡播放的，正是沈瑤光淨化番茄的畫麵。透藍色的精神力觸手仿佛自己長了眼睛，“嗖嗖嗖”地飛速吞噬著番茄上的暗物質，然而，就在精神力觸手“吃”得正歡之時，沈瑤光突然停止輸送精神力，透藍色的小觸手瞬間化作光點消散在空氣中。
“你的精神力觸手分明還留有餘力，為什麼突然撤掉精神力？”秦玄的金絲眼鏡反射出冷光。
“監控視頻不夠清晰，也許是您看錯了……”沈瑤光試圖垂死掙紮。
秦玄都要被這個打死不認的學生給氣笑了：“行。既然你說檢測儀精度不夠，那正好，你把今天淨化失敗的那7根大蔥拿上來，用這台高精度檢測儀測一下淨化率。如果還有異議，我這裡還有不少沒淨化過的大蔥，你當著我的麵淨化，必須淨化到精神力觸手自己消散為止。”
“……秦副院長，我錯了。”沈瑤光無可抵賴，隻好認栽。
“你現在的精神力是什麼等級？”不出沈瑤光所料，秦玄果然對她號稱F級的精神力表示出懷疑。
“呃，C級。我對外隻說恢複了原來的D級精神力。希望秦副院長您可以幫我保密，我不想被抓去做實驗。”沈瑤光無奈，既然已經暴露，隻能希望秦閻羅口風緊點，願意為她保密了。
“您應該知道X組織吧？我不到半年就從F級躍升到C級，要是被X組織的人知道了，絕對會被抓走去做人體實驗。畢竟，我的經曆完美符合X組織的理念。”
“天才人工製造？”秦玄挑眉，冷哧一聲：“哼，異想天開。”
“我可以答應你，但是——”秦玄突然麵無表情地提起另一個話題，“你們這些新晉的六年級生快要開始選導師了吧？”
沈瑤光一愣，隨即會意：“導師您放心，我一定選您！”
雙選會還沒開始呢，“導師”就喊上了。秦玄看著自己新鮮出爐的學生，對對方打蛇隨棍上的本事有所領教。
“我今年帶的學生不多，除了你，還有一個七年生。她最近正在準備畢業考核。”秦玄突然提起自己另一個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