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嬰兒當球鮮血撒地 孩子哭聲戛然而止(1 / 2)

狼性的較量 傲雪冷梅 9447 字 1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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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各自房間後,惠子嚇得一下癱倒在鋪位上。這時久美所長沒打算放過她,她叫惠子到倉庫去,挑九個看著順眼的姑娘帶回來。

惠子不敢反抗,她戰戰兢兢去倉庫時路過操場,卻看見這些等待進入大倉庫的士兵們又在玩下一輪遊戲。他們分兩組圍成兩個大圓圈,從老太太和那個女人懷裡搶過孩子,一個士兵把孩子高高拋起,下一個士兵要準確接住再拋起,如果有人沒有接住孩子致使孩子落地,那麼這個士兵就要被淘汰出局,並且做五十個俯臥撐,接下來換上另一個接著玩。

這兩個孩子都不大,也就兩個月或者三個月的樣子,他們被拋起落下嚇得哇哇大哭,女人和老太太被其他士兵拽著胳膊淒慘的大聲哭喊。

她們哀求這些士兵放過孩子,但是這些士兵們根本不聽她們的淒慘哭求,照樣玩的不亦樂乎,終於,一個士兵失手了,孩子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由於這是平時用來訓練的操場,地麵修整的非常堅硬,這孩子掉下來時腦袋朝下,軟軟的腦殼撞在硬硬的地麵上瞬間腦漿飛濺。那女人淒慘的大叫一聲,低頭咬在一個士兵手腕上,她瘋了一樣撲過去抱起已經死去的孩子哭的撕心裂肺。

另一夥玩遊戲的覺得女人的哭聲打擾到了他們的興致,他們惡毒的把老太太拖過去,由一個身強力壯的士兵把孩子高高拋起讓老太太去接。可憐老太太走都走不穩,哪裡能接得住孫子?就聽見“啪!”的一聲,孩子的哭聲戛然而止。

老太太抖動著乾癟的嘴唇顫巍巍的走過去,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把孫子抱在懷裡放聲大哭。

旁邊那個女人抱著死去的孩子慢慢站起來,她咬牙一步步走向那夥士兵,士兵們被她的氣勢嚇住了,他們紛紛躲閃。有一個士兵蠻橫的站在她麵前輕蔑的嘲笑她並從她懷裡一把抓過孩子扔在地上。

這女人扭頭看了一眼孩子,她猛的撲在這個士兵身上,這個士兵被她撲倒在地哇哇大叫起來,等其它士兵反應過來把女人拖起來時,倒地的士兵已經血流如注,他的脖子被女人硬生生咬斷了主動脈,此刻這個女人滿嘴鮮血還在撕咬拖拽她的士兵,她瘋了一樣咬在一個士兵的胳膊上幾個人拉都拉不開,這士兵慘叫著叫人捅死她,幾個士兵一起把刺刀捅進女人的後背這名士兵才把血淋淋的胳膊抽回來,他哇哇大哭著,大家這才發現他的胳膊上露出白森森的骨頭,那塊肉此刻被那個女人吐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血人一樣的女人拖著血流如注的身體爬向孩子,她爬過去把孩子摟在懷裡後不動了。

惠子嚇得渾身顫抖靠在牆上看著這慘烈的一幕,她驚恐的看到一群士兵把憤怒發泄到老太太身上,他們嚎叫著把老太太捅成了篩子......

惠子腿軟的無法走路,還沒到倉庫便看見幾個士兵抬著兩具赤裸的屍體從倉庫那邊走來。

她扶著牆終於來到倉庫,看到倉庫裡一片狼藉。

幾十個士兵已經把裡麵的東西騰空了,有一些士兵正在地上鋪一些稻草或者破棉絮以及木板。

這些**的姑娘從澡堂被趕了進來,十幾個穿著白大褂的軍醫戴著口罩嚴陣以待。

這些姑娘被要求躺在剛剛鋪好的稻草或者木板上接受檢查,姑娘們又羞又害怕的不願意躺上去,她們緊緊擠在一起,誰也不願意躺下去。

大佐進來了,他伸手一把拽過一個十三、四歲的姑娘猛地推倒在木板上,這姑娘嚇得哇哇大哭,一個軍醫走過去把她的雙腿分開,他用很亮的三節手電照在姑娘的私密處,站起身對大佐點了一下頭。

大佐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得意地說了聲:“很好”,一個日本兵用刺刀把姑娘押走了。

其他幾個姑娘看到了這麼令人羞恥的一幕,誰也不願意躺上去了,兩個日本兵隨便抓住一個姑娘按在牆上,另外兩個小兵舉起刺刀對準這姑娘的左右肩胛骨一使勁,刺刀穿過姑娘的身體直接釘在牆上。

這姑娘的慘叫換來其他姑娘們的順從,她們流著淚一個個挨著躺下來被動的分開雙腿讓這些醫生檢查。

檢查完的姑娘們一個個站到一邊等待分配,像一隻隻待宰的羔羊。

惠子看到一個十二三的小姑娘眼淚汪汪的看著她,她走過去摸摸她的頭,拉住她的手走到一邊,她隻會說簡單的幾句中國話,還是丈夫教的。

她彎下腰對小姑娘說:“害怕的不要,多大了?”

小姑娘看著惠子淚水一下湧出,她說13歲了。

惠子明白日本**和中國**有很大的區彆,日本**有休息日,有作息時間,接待的大部分是軍官和一些有官銜的兵,相對於一般士兵要好一些。

而中國的**是沒有休息日的,除非來了例假,否則她們要沒日沒夜的接待士兵。

她能做的就是挑選那些年齡小的到慰安所裡,剩下這幾十個女人要麵臨的是什麼,她不敢想象。

已經挑選三個了,這三個小姑娘緊緊挨著惠子,生怕她離開自己。

終於檢查完了,惠子領著九個小姑娘還沒有離開那裡,大門一下

湧進來幾十個士兵,他們一齊撲向赤身**擠在牆角的姑娘們......

惠子迅速領著九個小姑娘逃離似的離開那裡,走遠了還能聽見裡麵姑娘們的哭喊聲

和日本兵的嬉笑怒罵聲。

九個小姑娘緊緊跟在惠子後麵生怕再被那些日本兵抓走,去慰安所有兩條路,一條路過操場,一條要路過一個石碾子。儘管惠子路過那個石碾子會不由自主感到害怕,但今天她更害怕路過操場。她害怕又看到更加殘忍的事情,也不想再讓這九個小姑娘看到那一攤攤鮮紅的血。

這個石碾子是老百姓用來碾壓糧食的,日軍占領這裡後,這個石碾子就一直閒置在那裡,平時那些精神亢奮的士兵會推著石碾子轉著圈跑,他們喝醉酒時推著跑,打架輸了發怒時推著跑,殺了人精神極度興奮也推著跑,甚至比賽誰在一分鐘之內跑更多圈。

有一次他們抓住一個抗聯扒光他的衣服按在碾子上,這個抗聯知道他們要乾什麼就拚命反抗,他們把他捆成一條棍放在碾子滾下,兩個士兵推動碾子,碾子滾被這個抗聯戰士的身體絆住後推不動,於是把碾子向後退,退到大半圈後又加了兩個推碾子滾的士兵,他們加速推動碾子滾猛地壓在抗聯戰士身上,這個戰士疼的發出慘叫卻沒有被壓死,因為碾子無論怎樣也碾壓不過去。於是一群士兵在長官命令下嬉笑著解開捆綁住抗聯戰士的繩子,他們把他平放在碾子下,兩個士兵把抗聯戰士的胳膊平攤開死死按住,推碾子的一群士兵一起大叫著用力推動碾子,沉重的石碾子終於壓過這名抗聯戰士的身體,隨著“嘎巴嘎巴”骨頭被壓斷的聲音,這名抗聯戰士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後再也沒有了聲音。

鮮紅的血液在碾子台肆意蔓延後流到地上,這群士兵瘋狂的推動著石碾子轉圈,有個士兵過去把掉在碾子台下麵的一條手臂撿起來重新扔上去繼續碾壓,一會兒功夫活生生一個人被壓成了肉醬......

其他幾個姑娘看到了這麼令人羞恥的一幕,誰也不願意躺上去了,兩個日本兵隨便抓住一個姑娘按在牆上,另外兩個小兵舉起刺刀對準這姑娘的左右肩胛骨一使勁,刺刀穿過姑娘的身體直接釘在牆上。

這姑娘的慘叫換來其他姑娘們的順從,她們流著淚一個個挨著躺下來被動的分開雙腿讓這些醫生檢查。

檢查完的姑娘們一個個站到一邊等待分配,像一隻隻待宰的羔羊。

惠子看到一個十二三的小姑娘眼淚汪汪的看著她,她走過去摸摸她的頭,拉住她的手走到一邊,她隻會說簡單的幾句中國話,還是丈夫教的。

她彎下腰對小姑娘說:“害怕的不要,多大了?”

小姑娘看著惠子淚水一下湧出,她說13歲了。

惠子明白日本**和中國**有很大的區彆,日本**有休息日,有作息時間,接待的大部分是軍官和一些有官銜的兵,相對於一般士兵要好一些。

而中國的**是沒有休息日的,除非來了例假,否則她們要沒日沒夜的接待士兵。

她能做的就是挑選那些年齡小的到慰安所裡,剩下這幾十個女人要麵臨的是什麼,她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