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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洗了將近十日,蘇在在每天從早晨破曉時掃到傍晚日落時,把她煩的夠嗆。
其中,清風時不時還來抽查,看是否把落葉灑掃乾淨,但每次蘇在在少不了清風一頓罵。
蘇在在不清楚,清風和自己不認識,又無冤無仇的,怎麼老是來針對她?
後麵算是想明白了,討厭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想起上學還有工作時,總有校園暴力和職場霸淩,清風應該是和那些霸淩的人一樣的,欺負人也是看誰不爽就欺負誰。
罰掃十日結束之後,原主練武的架子,蘇在在感覺身體不甚乏累,但是日複一日的掃地,蘇在在心理倒是勞累的很。
耽擱了十天,蘇在在也沒能學習仙門的基礎法術,就落後了這一批同門的弟子們。
好在,謝予修知道蘇在在臨罰結束,特意叫敖班衣領著蘇在在,兩人在庭院中給蘇在在補習。
大多的時間,都是敖班衣在教學蘇在在,畢竟他也不想讓謝予修對蘇在在多上心。礙於謝予修在場,敖班衣對蘇在在可謂是關懷備至,無微不至。
畫符、擺陣、念決、禦劍飛行,一應通通教給了蘇在在,時不時還問蘇在在可否學會?可否不懂?
作為堅定的相信科學的唯物主義戰士,蘇在在最開始是覺得這些符咒不過是封建迷信,後麵真的出現了避水生火甚至禦劍飛行的時候,蘇在在也感到神奇。
勤能補拙,蘇在在雖不如原主聰慧一學就會,但悟性還是很高,多問兩三遍也就懂得大差不差,加上私下她勤奮練習,不能說把仙門法術弄的出神入化,已經算得上是略有小成。
謝予修時不時抽查,看蘇在在稍顯笨拙但還是成功使出陣法和咒語時,他大多時候臉色豪無波瀾,看不出任何情緒,隻是一句:“好。”
不知道這個‘好’字是真‘好’?還是透露著失望,蘇在在揣摩不出來。
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
但仙門除了靠個人修行,還的有好劍傍身。
玉衡仙門的劍法淩駕於其他仙門之上,所以玉衡對一把好劍特彆看重,也有了師父給徒弟授劍的規矩。
“跪下。”
聽到身後有人說跪下,蘇在在打了一個哆嗦,想著闖禍了。她此時在庭院中擺弄著火符紙,因是才習得燒壞了好幾張,也燒到了旁邊的紫竹。
她扭扭捏捏的轉過身去,心想肯定是要罰她的。
結果一看身後之人是敖班衣和師尊,而且剛才那聲跪下是敖班衣說的。
“為何要跪?”蘇在在試探問了句。
敖班衣不曾答,謝予修深沉說道:“跪下吧,為師將劍授予你。”
懵懵懂懂的跪了下來,蘇在在一臉茫然。
謝予修從身後拿出一把白玉如霜的寶劍,劍柄如蘊玉抱清輝,劍身比尋常的劍略短些。
“這把劍名為飛雪,輕盈輕巧。為師看你身法迅捷,飛雪便授予你。希望你好好運用這把飛雪。”
謝予修說的頗為認真,雙手橫抬飛雪劍,遞給了跪下的蘇在在。
蘇在在正準備雙手接劍時,謝予修又說:“記住,劍的意義是握劍的人賦予的。”
“多謝師尊,徒兒受教。”
說完,蘇在在接過了飛雪。細細端詳,飛雪通身白玉,劍身鋒利無比,甚是輕盈。握在手中真如雪花一般輕薄,果真不負飛雪之名。
蘇在在緩緩站了起來,還是很欣喜的,畢竟她的佩劍又美又颯。
“徒兒一定好好用飛雪...”
還在觀賞飛雪之時,蘇在在正向謝予修和敖班衣承諾,抬頭隻見兩人悄然走遠。
十影劍法,蘇在在肌肉記憶裡還有兩三個招式,手握飛雪操練了起來。
十影的敏捷身法加上飛雪的輕盈,使用起來可真是如霜花旋雪。
“哢!”
一聲清脆聲響。
蘇在在心想又惹禍了!
剛才劍法練的忘情,想是手中力度不對?飛雪砍到旁邊紫竹之時,劍身從中間斷裂,碎成兩半。
師尊前腳剛走,後腳就把師尊給的佩劍給弄斷。
蘇在在想著這下恐怕又得被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