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布依當即就揪緊了胸口。
“越秀山!”
葉布依頓時瞪大了眼睛。
“花果山。”
葉布依麵色開始發白,死死的盯著金鋒,嘶聲叫道:“到底是哪一座?”
金鋒神色悠變,靜靜說道:“我給你說了,你……敢同意我去挖嗎?”
“噗!”
葉布依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金鋒輕聲歎息,輕輕拍拍葉布依的肩膀,靜靜說道:“老祖宗的陵墓,挖了,那是要受天譴的。”
葉布依怔立半響,忽然間咬著牙嘶聲叫道:“一句話。挖出來,能不能搞得過李聖尊?”
“給我個準信,如果能……那你挖就是。”
這回輪到金鋒怔住了。
看著葉布依那副急紅眼要吃人模樣,金鋒心裡莫名其妙的一跳,湧起一縷感動。
“說話,神眼金。給我個準信。我葉布依……”
金鋒輕哼出聲:“得了吧,你,說了能算數嗎?”
“幼稚。”
葉布依痛苦的閉上眼睛,狠狠的一拍額頭,氣得跺腳。
這當口,小丫頭站在洞窟門口抱著一條小狗大聲的叫道:“誰家的狗?沒素質,跑洞窟裡麵拉屎撒尿,真惡心。”
小丫頭一手抱著狗,一手拿著紙包的黑黑狗翔大聲喊叫,周圍的老學究們一陣惡寒,紛紛後退。
貴賓犬的主人趕緊上前來接過愛犬,小丫頭順手就把狗翔給遞了過去,搞得那人滿臉尷尬,窘迫難當。
金鋒上前把小丫頭抱了出來。
一大一小的兩個人交接手的時候,一件東西完美的落入金鋒的手中。
一塊冰冷的金片如火炭一樣燙傷金鋒的手。
那一瞬間的驚鴻一瞥,金片上那繁體武曌兩個字讓金鋒心跳加速到最大。
金鋒的手心呈九十度下撇,輕輕一送,將金片塞進羽絨服。
順手一抬,舉起小丫頭,金片隨即落進金鋒的懷裡。
放下小丫頭的瞬間,腰身一扭,金片頓時塞進腰間,卡得牢牢死死。
神不知鬼不覺,一切,大功告成。
旁邊的老學究們還在麵紅耳赤的爭論著,看情況馬上就要打起來了。
小丫頭牽著金鋒的手嬌聲問道:“武則天,是哪兒人?”
金鋒靜靜說道:“當然是巴蜀人。”
這話傳入兩幫子的老學究耳朵裡,頓時一方就不乾了,紛紛調轉槍口對準了金鋒。
“你懂什麼?毛都沒長齊,也敢亂說。”
“你有什麼證據嗎?”
“就是。你知道新舊唐書裡是怎麼說的嗎?”
“不懂就彆亂說。”
金鋒神色平靜,淡淡說道:“我跟你們這幫吃乾飯的沒話說。”
“一句話,武則天要不是巴蜀人,那唐朝三位皇帝會到這裡避難嗎?”
“會來參拜武媚娘嗎?”
這句話出來,在場的老學究們全都懵了。
就連本省的老學究們也是一臉茫然。
片刻之後,有幾個老學究回過神來,狠狠一拍大腿,激動萬狀的大叫起來。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啊。”
“唐玄宗,唐僖宗,唐德宗都曾來巴蜀避難,途經並州的時候,馬不停蹄從不停留。而到這裡的時候,全都參拜吊祭。有碑可考,有史可查。”
“這回,你們怎麼說?”
天西省那邊的老學究們戰戰兢兢,一臉惶恐,完全沒了剛才的囂張和理直氣壯,個個就跟鬥敗的公雞似的,全都垂下了頭去。
到了這時候,人們忽然才想起點醒眾人的金鋒,急忙去找,卻哪兒還能見到金鋒的影子。
順著嘉陵江一路南下,中途金鋒再沒整出什麼在嘉陵江上刹一腳上岸買包煙的幺蛾子出來,讓葉布依放心不少。
整整五天了,五天了啊!
神眼金這小子總算是要出省了。
五天呐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