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還未等她抬腳,劉氏立刻就喊住了她。
蕭曼安已經猜到了她們攔著她要做什麼了,但還是問了一句,“阿娘,你有什麼事嗎?”
劉氏一臉陰鷙道:“什麼事?你也不是蠢人,應該已經猜到了,我問你,你現在恢複了自由身,是不是花了三千兩的銀子才回來的?”
“不是。”
劉氏皺眉:“不是?那你是怎麼回來的?”
去年她回來的時候,知道她可能花了三千兩回來,還讓家裡住了三個外人,要不是慕容靈然威脅她,她本來想大鬨一場的。
畢竟她的兒子有錢給自己妻子付違約金,把新房子給外人住,不給她這個親娘孝敬銀子,不給她這個阿娘住新房,就是說破天也不會有人站在慕容哲那邊。
但是後來一打聽,才知道那祖孫三人是來監視蕭曼安的,而蕭曼安也隻是回來過年而已,她也就歇了來鬨的心思。
本以為城裡開市後蕭曼安就會回去,沒想到人是走了,但是當天又回來了。
她又去一打聽,這才知道她第二次回來完全恢複了自由身。
想到慕容哲居然舍得在蕭曼安的身上花費三千兩的銀子,她就一陣兒心疼。
要是給他們家,隻要規劃的好,她的兒子和孫子這輩子都不用下地乾活了。
蕭曼安本來想實話實說的,但想到丈夫讓她不要對外說女兒會畫秀樣的事,思量了半晌,隻好道:“反正沒有花錢,但是我現在在家裡也在刺繡,也要交給繡莊,掌櫃的就讓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