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地方的胎記,想消除……唔,畫筆那兩刀也不是白切的。
伊凡哪敢再在太歲頭上動刀子,即使是準確度百分百的激光刀。
“所以……”‘寸縷’喃喃地說。
“啊,她持刀傷人還是要被判的。”‘姬瀾淵’語氣古怪的說,“但因為那器官修複的很完美,所以,那隻算輕度傷。
畫筆還是被監視居住中。
隻是她需要每個月看一次精神科醫生。”
‘寸縷’挑了下眉……看來,伊凡也不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畫筆的確有點過於偏激,精神肯定有那麼點問題,但絕對沒到精神疾病的地步。
想必伊凡費了不少力氣才能讓畫筆在自己國家的星球上被判定為精神疾病。
“唔……”‘姬瀾淵’突然笑了笑,“畫筆前麵兩個月還很衝動,對著那醫生大喊大叫,不過最近,她已經平靜下來了。
對於那位醫生來說,大概挺可惜吧!
畢竟,隻有連續三個月都精神不穩定,才會被要求入院治療。
監視居住是有特定住址要求的,沒什麼特彆情況,法院不會允許畫筆離開那裡。”
‘寸縷’恍惚的點點頭……‘姬瀾淵’友好的讓她有點害怕。
要知道,當初她可是沒少幫著‘老年散打王’砸這家夥的胸。
這麼和氣的‘姬瀾淵’,她真的不怎麼想見到。
“不用懷疑我的態度。”‘姬瀾淵’笑得很開心,“我隻是很高興,你能成為我的夥伴。”
她高高興興地攤開手:“你看,這不就證明了我的想法?
無論是什麼領域,隻要有人獨裁久了,自然而然就會遭到強大的挑戰。
所以,合適的競爭者才是自家安全的保障。
嗬~你瞧瞧傲天盟,不按照我的想法走,遇到的敵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個比一個缺德下賤!”
‘姬瀾淵’身後的雲屋裡明顯有人在咒罵。
但這位女士卻一臉的無所謂。
‘寸縷’忍不住抱起了胳膊:“他們這麼容忍你……不會是,除了你以外,就沒啥正經的戰鬥力了吧?”
‘姬瀾淵’能成為黑色玫瑰的管理,戰鬥力自然不弱。
‘老年散打王’肯定能把這家夥打著玩,但‘寸縷’卻沒那個底氣說自己能單對單乾掉‘姬瀾淵’。
畢竟,她是個純粹的治療係。
當然,‘姬瀾淵’想要乾掉她也沒那麼容易。
所以,‘寸縷’雖然暗地裡防備,但明麵上並不懼怕。
至於後麵藏著的那些家夥……真要是想要對她做什麼,就不會讓這樣的‘姬瀾淵’打前站了。
‘寸縷’對‘姬瀾淵’多少有些了解……這是個絕對的嚴於律人寬以待己的人。
她做什麼都是對自由的向往與追求,但彆人做同樣的事情,就是貪婪與邪惡。
而這群能暗中下手威逼利誘‘寸縷’和‘難風’的家夥,做事風格必然屬於‘姬瀾淵’很是看不慣的那種。
要知道,她連‘雪雲峰’都能覺得是獨裁主義者呢!
很明顯,雖然對這個遊戲有很多設想,但對麵連雇傭軍都找不到比‘姬瀾淵’帶著的那些家夥強的。
‘寸縷’微微撇了下嘴……也就是說,無論‘路畫羽’和朱美麗在這裡麵攪和了些什麼,那倆都隻是暗中丟了幾把暗箭,但都沒打算正式參與。
即使這些來勢洶洶的家夥,看起來是真的能把傲天盟折騰到崩盤……至少表麵上看是這樣。
‘寸縷’忍不住在心裡冷笑了一聲:雖然那倆家夥做夢都想乾掉‘雪雲峰’和傲天盟,但,在現實裡被人折騰過的他們,絕對更厭惡這些將手伸到遊戲之外的家夥。
如果,這些敵人真的將那倆家夥給出來的東西當成可以信任的答案,絕對會死得很慘。
至於眼前突然向她表現友好的‘姬瀾淵’……‘寸縷’微微眯了下眼睛。
她相信‘姬瀾淵’對這些人的厭惡是真的,但她也相信,對於‘姬瀾淵’來說,最好的結果,是這些家夥和傲天盟同歸於儘。
“你為什麼還不上來?”‘姬瀾淵’晃了晃腿,笑嗬嗬地問。
“有什麼必須要我上去的事情嗎?”‘寸縷’冷笑著問,“無論你們想讓我做什麼,我,都不願意做!
是我命苦,好不容易嫁了個好男人,他還被你們抓到了痛腳。
但,我憑什麼要為了他的公司犧牲我自己的利益呢?
你們,不應該去找難風嗎?”
“可惜,難風可不如你有用。”‘姬瀾淵’飛快的回答,“你可是,公認的遊戲第一美女呢!”